“我叫林心月。你叫什么?”我紧张的抓着衣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月,我叫郑元宇。你可以叫我宇。”他微笑的看着我。
“宇……”眼前微笑的他,和记忆中的人重叠。心好痛,像被人撕裂了。宇,好想紧紧的抱住你,跟你说对不起。今生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守护你。在感情失控,眼泪流出之前,我得赶紧离开,免的吓倒他。
“宇,我要走了。这块血玉送给你,要一直戴在身边。不要弄丢了,它能保佑你平安。”温柔的看着他。
“好。我会戴在身边。那你能不走吗?”元宇接过,刻有貔貅的血玉。不舍的开口挽留。
“对不起!我还会见面的。要记得我叫月,永远不要忘了。”转身眼泪流了下来,我飞快跑开。接下来的几天,用手上的钱买了,一个四合院,一幢别墅。五间门面。(出租钱存入,我的银行账户里。)买了好几处地皮。(现在便宜多买点)首都附近有个村庄,买下村庄里的一坐山。先在山周围摆上迷魂阵。等以后在用。4000多万用光了,变成了一本本证件。(用傀眠术,控制了房产经理。这些房产、地皮,用妈妈和我的名字登记)。把这些证件,放在空间床的暗格里。回到外婆家。迷梦香的药效,刚好过了。大家醒后也没有怀疑。我和哥哥在外婆家,度过最后幸福的童年。
随着开学日子的到来。告别了外婆他们。回到了自己家。一个星期后,爸爸带着我和哥哥,拿着简单的行李,去了t市t法院的员工宿舍住,妈妈要安排好原有的工作,等分配的房子盖好,才能过来一起住。我俩转学到离法院不远的,新华小学上学。去外婆家之前,爸爸就接到调度工作的安排。从z省t市j区s村s派出所,调到z省t市t法院。(从村子调到城市。)他和妈妈商量好。等过完年就去t法院上班。
前世对新的城市、学校充满向往。以为能交到新的朋友。入学后没多久,才知道不可能。上学第一天,穿着妈妈在农村里买的衣服。碰到的同学们,常常问的第一句话:“你们是那里人?家住在那?”我们老实的回答:“是s村人,现在住t市。”他们的反映不一。有当着我们的面、背后说坏话的。“原来是乡下来的村姑。”“噢!乡巴佬,他们穿的衣服好土。”等。偶尔书本会不见,却能在教室外找到。常常被欺负。哥哥为了保护我,常常打架。跟老师告状,下次会被欺负的更惨。回家后想跟爸爸说,但他终是很晚回来。等到我们睡了,他才回来。
这个城市,让小小年纪的我们。学会孤单、说话要过脑(一言不和,就动手)哭泣不能让他们停止欺负你,坚强、防备、打架是必修课。原以为这就是恶梦的谷底。没想到只是开始。半年后房子盖好,妈妈也过来了。在t市妈妈成了家庭妇女。爸爸还是有很多应酬、出差,每天都很晚回来。妈妈变的唠叨,疑神疑鬼。老感觉爸爸在外面有人。二人开始了,永无休止的争吵。学校、家里让人喘不过气。我变的很敏感:稍微有噪音就会很暴躁,学会看人脸色。自闭:喜欢安静,无人打扰。(最好没人理我,自己一个呆着)不爱说话。哥哥变的暴躁、叛逆。这样的生活过了五年。他们才离婚。前二年,妈妈曾经问过我:“月儿,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好不好?”妈妈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还记得那时的我哭着说:“爸妈不要离婚。月儿会很乖很乖的。”妈妈抱着我,哭了很久很久。那天晚上,妈妈站在阳台,以死相逼。(家住四楼)来让爸爸回头。他答应了。开始几天还好,后来又很晚回家。俩人之后没再争吵,却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那时候的我,觉得有爸妈的家才是完整的,就算争吵不休。小小年纪的我,还不懂爱。不懂妈妈容忍、悲伤。直到长大后开始懂了。如果不爱了,强求留住,只会伤人伤已。分开对彼此都好。可惜懂得太晚。妈妈为了我和哥哥,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和人,没有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