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说着,眯了眯眼,做了个拿刀抹脖子的动作?。
瞥他一眼,韩老轻轻摇头:
“好了,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明明自己也喜欢的紧还说风凉话——”
顿了顿,又道:
“但是,好不容易遇见,便是再喜欢也不能放过,她不是顾忌那远在冰国皇都的人吗?那便去会会他又如何?”
韩老笑着,眸中一抹不容拒绝的深邃。
被拆穿心思,灰衣老者微微一笑,倒是松了口气。这孩子确实对他胃口,而自己主子,他更清楚,一不小心,好不容易这么一个顺眼的丫头——
不过还好,看起来主子也是极喜欢的,说不定,到时候,自己也能沾沾光呢!
心里小算盘啪啪响老者带些欢喜的恭谨道:
“那属下这就下去准备着。”说罢,身子微躬,转身离去,竟是没有丝毫的老态。而对韩老,从始至终,虽然有些黏熟的随意却也不见一丝不敬。
待灰衣老者离开,韩老独自一人坐在园中,目光落在那不显山不露水却危险至极的白子与步步紧逼最后却举步维艰的黑子上,眸中一抹惊叹,满意,隐在胡子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句含笑却志在必得的“不行吗?这个爹,孤还就当定了!”飘落风中。
少顷,天上太阳正好,凌夜却入了阴暗潮湿的地下暗牢。
“啪啪——”的鞭笞声,女人吃痛却狂妄的叫骂声,“哈……有本事杀了老娘,这点刑来给老娘挠痒痒都不够啊——”
侧眸,许智上前将门推开,雪白的靴子踏入。
准备记录的士兵与正鞭打逼供的士兵皆停下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