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凌夜步子一顿险些栽倒爆了口粗,幸得兰若一把扶住她才令那句“你丫要夸夸,不夸算,用个问句算个毛啊!”留在了腹中。
不多时,引着一灰衣小厮,曲情缓缓走来。
本以为是有什么消息,却不料那小厮竟磕磕巴巴说什么“小人不知”,一问三不知。
温婉一笑,凌夜漫不经心的拔过许智腰间的佩剑,一不小心的,指在了那灰衣小厮的下体,那小厮这才一脸苦逼的告饶,磕磕巴巴的说了实话:
“小人只知道……县令府中有许多人……说话口音不是泉州的……而且……明明就是些女子却偏偏五大三粗跟个爷们似的……还……还说什么玩弄男子之类的话……已经有不少男子入了县令府没有出来了……小人……小人害怕会惨遭毒手这才躲在草垛里希望躲过一劫……小人真的不是细作……大人不能……小人还无后呢……小人——啊——”
说到最后剑间竟还对着自己的下体,小厮急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手腕微动,银光一闪,小厮叫的似死了亲爹一般,心痛的……闻着伤心。
小指揉了揉耳朵,眨巴眨巴眼睛,凌夜无辜的笑着:
“怎么了?这虫是你家养的?哭的这么撕心裂肺……”
说着,抬起剑尖,竟真有一只灰白色的胖虫子被从头到脚分成了两半,中间被割开的地方黑漆漆的一片,让人恶心之余还有些诡异的心悸。
“啊?还好还好谢大人谢大人……”那小厮看了眼剑尖,后知后觉的摸了摸下体,确认自身零件完好方才松了口气,连声称谢。
看着剑尖,不甚在意的摆摆手,凌夜很是大气的回了一句:
“不必客气,好了,无事就去吧!”
话音刚落,那小厮连声称谢,逃也似的跑开。活似有只狼追。
直到看着那小厮的背影渐渐消失,凌夜脸色方才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