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瑄也觉得很怪异,十年前印祺登基,他都没出现,今天居然会跟他说,出面给印祺行束发之礼。
梵音与祁慕然四目相对,看着他眼里的不怀好意,梵音总觉得祁慕然不会让她好好过的。
“跪,叩拜!”
随着祁慕然不知道第几次声音响起,梵音也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祁慕然,你给我等着!
梵音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她才不相信束发之礼要跪拜这么多次。
祁慕然看着这样的梵音,面上一片平静,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臭丫头,让你上次算计我!
等着吧,后头还有让你好看的。
“我怎么觉得国师这是在耍陛下啊?”刚才一身宝蓝色长袍的男子皱眉没有说道。
这不是觉得,是根本在耍嘉兰帝啊!
听到这话,经历过束发的男子都在心里咆哮。
“王兄,这是什么意思啊?”
拓跋璟瑜比梵音还要小半岁,自然不知道这会束发之礼的规矩。
拓跋璟琛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说道:“不用跪这么多的头。”
拓跋璟瑜用悲哀的目光看着前方的嘉兰帝,不过心里也在偷笑。
让你觊觎国师!
目光转到祁慕然身上,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红衣男子绝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国师。
那他认识的那个国师又是谁?
“王兄,他就是国师?”拓跋璟瑜拉了拉拓跋璟琛的衣袖。
拓跋璟琛点点头:“刚刚太监不是说他是国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