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也没讨到便宜,锦玉兰也不愿多呆,说了两句酸溜溜的话便回兰草堂去了。
“玉兰有些自卑,她心眼不坏,你别和她计较!你也知道大伯他”锦玉容拍了拍她的手,眼中满是怜悯之情。大伯喜欢吃喝嫖赌,明明是嫡长子却没能继承家业,因此玉兰总觉得低人一等,为人不免尖酸刻薄了些。自己毕竟是个晚辈,说长辈的不是实在不妥,所以这话只说了一半。
“呵呵,她心眼不坏!那我怎么会坠马?”她冷笑了两声,直视着姐姐清澈目光。昏迷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锦玉兰在旁边宣告胜利,不然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是有人幕后操控,这可怜的锦玉颜也是做了个糊涂鬼。
“难道那不是一场意外?“见妹妹脸上恨恨的神情,锦玉容面色一僵,父母早逝,她身为长姐却忽略了自己的亲妹妹,发生这样的事情,她难辞其咎。妹妹比先前清瘦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几血色,心里不由一阵抽痛。
“好了,姐姐!都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说掉眼泪就掉眼泪,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对了,怎么没把念辰带来!“拿出袖中的锦帕给大姐胡乱抹了抹,逗的她破涕为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今日教书先生来授课,就没把他带过来!前几日回去之后,一直跟我念叨着小姨屋里的桃糕好吃呢!到底还是个孩子天性,都十岁了还贪吃。”
看着说起孩子时她脸上会心的笑意,锦玉颜心头又在隐隐作痛,却也在心里替她高兴。其实锦玉容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没有出嫁便生下了念辰,为此糟尽众人白眼和嘲笑,却始终没有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爷爷虽然生气,却也不舍得让她流落在外,所以便将母子二人安顿在偏远的别院居住。好在念辰十分聪慧懂事,也很会讨爷爷的欢喜,大姐的日子这才过的舒心了一些。
姐妹俩聊了一会,大姐便起身要回别院去,锦玉颜让环儿包了些桃糕拿回去带给念辰吃,且约了过些日子一起去庙里进香。临行前,再三嘱咐她先不要将这事告诉爷爷,锦玉容虽然担心,却也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