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有许许多多的神奇生灵,有些脱离常规,有些超凡入圣,有些穷尽人类的智慧也无法理解分毫。
比如女司机,就是其中的优秀代表。
在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下,一位女司机驾驶着汽车突然打开了雨刷器,那么你就要加倍小心,她是要转向了!
当有一位女司机开着车以异常的速度向你驶来,同时把驾驶位置的车门打开,你又得小心了,因为她是把油门当成了刹车,并以为是刹车失灵,准备用脚把车蹬停!
当有一个女司机驾车在你的后面不停的按喇叭,请不要烦躁的认为是她没有礼貌,其实女司机只是误以为车喇叭是她的扩音器,在车里一边嘟囔一边按,以为你可以听得懂。
在加油站,如果一个嘴里手里没有拿烟的女司机向你借打火机,千万不要借,因为她是打算用打火机照明,目测一下油箱加满了没有~
哦对了,还要补充一句,就算她们嘴里手里有烟也能不借啊~
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不遵常理,恐龙时代是不是碰到了一个以女司机为主体的文明,所以才灭绝的呀~
为什么突然感慨这件事?当然不是因为最近几年女司机的丰功伟绩,也不是因为挖掘机专业不堪事故压力,把所有女学员转到了汽修专业,而是因为齐枫被撞事件调查清楚了。
通过车辆信息调查,和卫星地图录像回放,我们证实了当天撞倒齐枫的那辆五菱宏光就是外国语学院院长雨诺的车,当天也确实是她开的。
然而,作为当事人和肇事者,她对当晚发生的事,竟然毫!不!知!情!
我拿到确凿证据之后向亚蝶询问了雨诺最近的状态,尤其是在事发当晚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亚蝶经常在雨诺身边学习工作,有很多机会近距离观察她。她说雨诺确实在某一天之后变得怪异了,她头一天加班到半夜,第二天到了学校就发脾气,见人就跟人叨咕,说有人记恨她报复她,偷偷把她那辆五菱宏光的保险杠给弄坏了。
从那之后她天天查这事儿,把能怀疑能接触的几乎都调查了一遍,这几天还把我列入到了怀疑目标中,说我是因为资质审核的事儿对她打击报复。
从她这癫狂异常的言行可以看出,她对当晚发生的事儿是真不知道,随后我又安排人跟踪过她几次发现她几乎掌握了所有女司机专属驾驶技能,什么雨刷器当转向灯,什么油门当刹车,每天都能搞上那么几回。
下面的人跟我汇报了之后我还不信,昨天夜里亲自开车去证实了一下。
她晚上十点多才下班开车出来,我和她开了个对脸,下意识的按了下喇叭打招呼,结果人家一个远关灯打直接打我脸上了,差点没把我晃瞎,晃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关了远光鸣笛回礼,然后一路倒挡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就这么个货,齐枫都劝我,算了吧,跟这样的算什么帐啊,能算明白吗,倒不如离她远远的,省的再被她误伤了。
那哪成?我是那种被欺负到家门还不支声的性格吗?虽然我承认我是有点怕的,但这场子我必须找回来!
我让下面把雨诺肇事的证据整理到一起,然后又以传授功夫的理由把齐枫狠狠揍了一顿,揍到下不来地,被医院诊断为中度外伤加多处轻度骨折为止。
然后我给他放了一个月的假养伤,嘱咐他谁要是问这伤是怎么弄的,你就说是车撞的。齐枫看着我浑身哆嗦,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我是故意揍他的。
证据里又多了医院的诊断和齐枫的伤势新照片,然后我打电话给亚蝶,让她替我向雨诺传个话,就说那个砸她保险杠的人,要登门拜访,详谈赔偿事宜。
亚蝶老老实实的替我传了话,雨诺一听砸她保险杠的人果然是我,立刻答应和我见面,时间定在本周六中午,地点就在北台技校外国语学院。
我和文氏兄弟都穿上了西装领带黑皮鞋,一人戴了一副宽边眼镜拎了个皮革公文包。发型上,无论是他俩的大背头还是我的斜刘海儿,都打了一层厚厚的发蜡,光可鉴人,跟牛舔过可一样。
花魁今天也换下了旗袍,穿上了性感与端庄兼顾的职场小西装和一步裙。
高跟鞋鞋跟又长又细,比我心眼都小。
肉色的丝袜服帖合适,比我面子都薄。
北台技校本院一年级四大学霸化身四大奇葩,啊不对,是四大律法精英,气势汹汹的上了车,准备前去谈判。
车门还没关上,我猛然发觉不对,冲着驾驶位置上的花魁一比划:“滚后面坐着去!”
花魁灰溜溜的下了车,还有脸开车呢,昨天去超市帮我推个购物车都能上错滚梯,上错也就罢了,她还非得逆行着追上来,一路撞倒了好几个趁周末出来碰瓷的养老院老头儿,要不是看我面子把事儿摆了,把她所有备胎前任都叫上也赔不起!
滴滴闷儿闷儿~~~阿斯顿马丁从本院驶出,一路骑着减速带开往外国语学院。我压根儿就不心疼,别说这车是管花魁前任借的,就算真是我的我也豁出去了,今天少爷我要的是排面儿~
到了外国语学院附近,一院之长的权势就算体现出来了,还有千八百米才进门呢,已经有外国语学院的学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守在路旁,怕我跑了一样。
外国语学院正门有个大门槛,最起码得有20公分高,除了五菱宏光,真没几款大众车能开过去,就更别提我这来自某前任的豪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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