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不回头补自己的猪脑子,在这里张牙舞爪的不知道为的是什么。
唐绡打开花洒,心里悲凉一片。
唐越西真的抓住了她伤口上难以除去的死结,然后活生生的再打一个结。
没有愈合的伤口,被残忍的拧在一起,还残忍的被撕裂,那种疼,是无法言语的。
即便是如今,她想到那一幕幕,却还是那么的触目惊心的疼。
她感受不到冷水和热水的区别,只知道水打在身上,异常的疼,和难受。
宋绍钧隐约听见邱子遇三个字,淡漠的嘲笑着自己的傻。
唐绡迟迟不出来,宋绍钧有些担心。
他翻身下床,走近浴室,敲打着浴室的门。
里面却没有一丁点反应,只有水流声,哗哗哗的不停。
“唐绡,唐绡!”,里面一直没有反应,他没耐心的敲打着门,声音低沉幽远得如古老的大提琴声。
却还是没有人回答。
当宋绍钧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里面的水声停止了,唐绡有些奇怪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有事,你要用厕所?”
…………
宋绍钧想一刀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装得什么东西,他和她为什么,思维永远不再一条线上。
“没事,我就看你活着没有!”宋绍钧烦躁的开口,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