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正要喊府里的下人去酒窖拿酒,就被赵卓远制止。
“不必了,直接去酒窖!”
杨飞看着浑身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寒意的赵卓远,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愣着做什么,带路!”赵卓远低沉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眼下杨飞也不敢再继续猜想,只是按照赵卓远的意思,连忙带他往酒窖的方向走。
一进酒窖,就有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杨家父子爱酒,人尽皆知,他这酒窖中珍藏了许多陈年酒酿,甚至有杨飞爷爷辈流传下来的百年陈酿。
赵卓远虽然平时也喝些酒,可他对酒却是没什么研究,只扭头对杨飞说:“去给我拿这酒窖里最烈的酒来。”
杨飞不敢不从,从酒窖门口右侧的一条通道进去,走到尽头处放着的是一对黑色陶瓷瓶子,瓶口用大红色的布塞塞着,那大红的布塞已经有些失了颜色,泛着些白意,懂酒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瓶酒少说也有五十年了。
这两瓶杨湖酒,已经放了五十五年,是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收藏的,有好几次父亲禁不住诱惑想拿出来品尝,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来到酒窖,却是只捧起酒瓶把鼻子凑到布塞上闻上几闻,又恋恋不舍的放下。
这杨湖酒是纯粮食酿造,放置的时间越久,酒劲就越发的大,听父亲说这酒入口甘甜,可酒一旦入肚,口中就会有辛辣醇厚之感,也恰恰是那股辛辣,绕着舌尖迅速的遍及整个口腔,让人欲罢不能。
杨飞早就垂涎已久,只是父亲不允许,他也不敢打这两瓶酒的主意,今天正好赵卓远来喝酒,他也私心一把,打开一瓶,自己也跟着解解馋。
“拿个酒这么慢,娘们一样!”赵卓远满口脏话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