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帅?帅你个猪头!哼,真是猪鼻子插大葱你装帅,你葛良名字前头加个猪你就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你到是有先见之明,没事就给自己额头上贴了个猪头。”黄玥骂得怒气冲冲,心里却突然觉得好诡异,冥冥中好像有什么因果关系一样。
“哼,你哼什么哼,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英字是什么意思?哼,就是花的意思!你屁股后面加朵花你就摇尾巴,你就是花尾巴!汪!汪汪!”葛良是寸步不让。
越提起那天吵架的事黄玥就越不甘心:“姓葛的你坏事做绝了吧,你就是个骑扫把的巫婆吧。老天爷你好不公平啊,明明是他做坏事还死不承认,你把他劈到哪里就劈到哪里,为什么把我也连累过来了啊!”
听到黄玥一副要呼天抢地的架式,葛良也不敢再大声叫,只是嘴里仍不甘休:“你去怪老天爷咯,他从来不玩狙击枪,只会玩机关枪哒哒哒一扫一大片,你怪他枪法不好咯。”
是啊,事情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吵又有什么意思呢?黄玥现在惟一希望的就是天打雷劈再把她劈回去就好。
寂静,无边的黑暗。俩人都闭上嘴,实在是没心情吵了。
“咕咕咕!”葛良的肚了不争气,又开始吵着要吃饭了,可现在哪里能弄到吃的,只好用力揉了揉止饿,想着这十来天的过得真是苦,没钱没户口的人生活难啊!又想起自己一个大男人活得这么艰苦,她黄玥一个女孩子,只怕吃的苦只会多不会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忍不住就轻轻唤一声:“黄玥。”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
葛良知趣躺下,听着屋外北风呼呼地响,静下心来想一想,好像还真的是自己连累了她,按说当时确实是自己恶作剧害人家,人家可实在是没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来,却还是被瞎了眼的老天爷给劈到这里来了,我、我……
“黄玥!”葛良冲着黑夜又喊了一声。
黄玥依旧不回答。
“黄玥,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葛良觉得作为男子汉在这种环境里必须关心一下女同学。
黄玥鼻子一酸:“让我死了吧。”
“你怎么了?你病了吗?你可要挺住啊!”葛良发现自己是真的替黄玥担心。
“你才有病呢!你可别挺了,还是早点死了吧。”黄玥可还是没有原谅他。
葛良被抢白了,只好闭上嘴,继续揉肚子。
寒风吹得窗户砰砰响。过了好久葛良还是冷得睡不着,想着黄玥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想再找她说说话:“喂,你在干嘛?我们还是说说话吧,要不然这里有点吓人啊。”
黄玥叹口气:“我在想我妈妈,想着她们现在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