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是谁?”云飞峋回答得一本正经。</p>
“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妙龄女子啊,很妩媚妖娆的那个,正对你们男人的口。”涟漪道,丝毫没发觉什么不对。</p>
云飞峋还是那般一板一眼的语调,“红衣女子?没听说、没见过,整个营地除了娘子便没见过可称之为女子的人。”</p>
涟漪愣了下,在其结实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把,“你除了趋炎附势溜须拍马,还学会了油嘴滑舌奸诈狡猾。几个时辰前,某人当着大伙的面,直勾勾盯着圣女半天,你当我是瞎子?”有些醋味弥漫。</p>
云飞峋不再油嘴滑舌,反倒是轻轻哼了下,“某个夜深人静之时,有个女子解开陌生男子衣领观其胸口,难道我也瞎了?”直接踢翻了醋坛子。</p>
“我那是为了诊病!”涟漪有些脸红,急急辩解,生怕云飞峋误会。</p>
“我那是为了演戏。”云飞峋不紧不慢地回答,而后还小声嘟囔了句,“还不都是你的意思。”</p>
“你在狡辩?”涟漪声音带着浓浓威胁。</p>
飞峋叹气,“没,我错了,是我的错,娘子大人息怒,我改。”</p>
这分明就是以柔克刚!</p>
苏涟漪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人家都说改了,她再抓着人家不放那不是得理不饶人又是什么?以柔克刚不是女子常用的招式吗?为何云飞峋用着如此游刃有余。</p>
两人默不作声,黑暗的角落相拥,如同世界上只有两人一般,唯有彼此。</p>
“涟漪,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飞峋一反刚刚狡黠地语调,认真道。</p>
涟漪垂下了眼,“恩。”</p>
只觉得那怀抱更紧、更热烈。</p>
“你不问问,我是否想你了?”涟漪道。</p>
云飞峋无声地笑了笑,“不想问也不用问,我是你的。”</p>
涟漪竟一时语噎,有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叹了口气,搂住他的腰,紧紧相拥。</p>
……</p>
苏涟漪没想到丑时回自己营帐,帐内竟有人。</p>
那人私自从她木箱中取出了小刀,拿着已冷却好的青霉素馒头,慢条斯理地刮青霉。</p>
“玉护卫,这么晚为何不睡去休息?”问话的语调平稳冷静,但苏涟漪却心惊——玉容为何此时出现在此地?会不会是一路跟踪她来?刚刚自己与飞峋相见的一幕,他会不会见到!?(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