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龙虽然精于算计,但毕竟只是一个柔弱的读书人,除了那聪明的脑袋瓜,武力值基本为负。所以从开始到现在秦玉龙一直都躲在幕后谋划,并没有上前一步,因为他很清楚风统领武功高强,若是走近了对方被抓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手中的主动权也会被拱手相让。
雪兰看着多在最外围指手画脚兴奋不已的秦玉龙,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秦玉龙,有本事你站到哀家的面前来,这么多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
“你个老女人,别想用激将法激我,当我不知道吗?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抓我。”秦玉龙才不是个傻子,如果真的上前去被他们给捉住了,自己就真的功亏一篑了,才不会那么傻。
“这可是你说的。”雪兰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是练武的材料,但是在她的调养之下也拥有了一定的身手,并不难。
只见一阵冷风刮过,众人只能看得到一道残影,就发现在重重包围之下的雪兰竟然变了个地方。纤细的右手死死的掐着秦玉龙的脖子,单手将人提了起来,这般的力道和身手,哪怕是算得上二流高手的风统领也比不上。
“你……”秦玉龙简直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呆了好不好?平日里他根本没有放在眼中,瞧不在眼里的女人竟然这般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数百名侍卫跑到了自己的面前,现在正单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在心中不断地用这样的方法催眠自己,可是窒息的感觉如附骨之蛆一般萦绕在他的周围,脖颈处的力道不断的加深,鼻腔之内的空气越来越稀少,死亡的阴影仿佛笼罩在周身随时有可能丧命,这种感觉并不是做梦就能感受得到的。
“秦爱卿,不知道哀家的这一手,你觉得如何?”雪兰右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左手在眼前反复的翻看,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手指,忍不住露齿一笑,显然十分的满意。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手中拎着的是一根发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饶……饶命……”双手不断的挣扎着,死亡的恐惧笼罩在心上,再多的雄心壮志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尤其是在这种濒死之时,秦玉龙所谓的野心所谓的早已经被抛诸脑后,他现在只想要活着。
“皇上以为如何?”雪兰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偏头看向了自己的便宜儿子。对方显然也被这个场景给吓呆了,膛目结舌,半张着嘴,半点也没有了皇上的威仪。
实际上李锐也的确是惊呆了,在他的印象当中母后一直是一个温柔贤淑,端庄高贵的女人,一举一动皆是皇家的威仪与风范,挑不出任何的错处,堪称后宫之典范。
同样,母后也是一个胸中有谋略的女人,从小到大教给自己的道理和知识,比起朝中的那些太傅要好上太多太多,那些太傅们交给他只是书本上的知识,死搬硬背毫无新意。母后则是经常会给他讲一些小故事,带领他亲自去体会这些生活,从而更明白了帝王之道。
太傅毕竟只是臣子,大部分的事情并不好跟他说,毕竟身为一个臣子又怎么会去研究帝王之道权衡之术呢?那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去送死吗?
虽然雪兰在李锐的心中十分的强大,但是在他的心里雪兰是一个柔弱聪慧的女人,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般强悍的一面,单手提起一个男人,简直不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