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刺深皱眉头站在谷中,神色深沉,那袖中深藏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有几分微不可察的颤抖,显得他此时的分外焦急。</p>
远处走来神色阴沉的白浮,看着父亲那深忍其实却是又焦急异常的神情,无奈一叹,摇了摇头。</p>
白刺神色一紧,心中是已明了,抬头往那远处看去。</p>
谷间一片青翠的绿,五彩缤纷的毒花满谷间开得满满的。</p>
顺着他的方向白浮往那处望去,难道是?</p>
心中一惊!</p>
天山!</p>
他不知是为何原因,但那日之后父亲就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扶桑到天山神脉中去。</p>
白刺无奈摇头,转身往远处走去,几丝花白的头发被微凉的晨风吹起,那一刻白浮清晰的发现这数月间,白刺苍老了许多不知觉间早已长出数十根白丝。</p>
“父亲……”</p>
白刺转身,眼眸淡淡望着白浮,自己这一生唯一的儿子他最大的骄傲,他在想什么他自然清楚。</p>
“我去就好……这些年来我欠她太多,我想好好的补偿她,希望你和花儿不要怨恨为父!”</p>
白浮喉间一苦,竟是满嘴的苦涩:“怎会?”</p>
“父亲,要去一起去,毕竟她是我们的妹妹!”身后白百花轻灵的声音响起,眼神依旧那般神采飞扬。</p>
“花儿!”</p>
“父亲……”白百花难得娇羞的朴到白刺怀中撒娇,白刺浑身一震反手搂住那朝气蓬勃的女儿。</p>
洞内,锦安搂着那已昏睡过去的女子,轻轻起身裹紧她身上的衣裳,转身毫不犹豫出来岩洞,带上面具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无情。</p>
消失在那漆黑月色之中。</p>
洞角处,包子蜷缩着身子,那绿豆般的小眼静静的看着锦安的方向发呆数秒,他似乎又有些不同了呢!</p>
抖抖那圆润如球般的身子,往岩洞深处走去,一眨眼间身子瞬间变大,又变得那身子威风无比脸面呆傻无比的怂样。</p>
扶桑习惯性的往那温暖的地方靠了靠,抱紧了却发现虽是温暖无比,但却毫无他的气息,周身都是软软的绒毛。</p>
朦胧睁开双眼,浑身酸痛无比,昨日的一切历历在目。</p>
眼前茸茸一片雪白绒毛,那是变大之后的包子,这洞间除了它便是别无他物了。</p>
虽然心中早已知晓必是这般结果,但这一刻还是酸涩无比。</p>
起身,发现身上衣物早已被他妥妥的穿好,双手间的伤口也被他细细包扎,只是那左手间一抹桃色方帕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双眼,这是哪个女子的锦帕!</p>
起身走至洞口间,望着下头密密麻麻的冰凌,她得回去了。</p>
以后再南疆静静养伤,竟然母亲已知晓她在这处,那她也不用那般担心了。</p>
只是不知待来年花开,这世间风景是否还是这般美好。</p>
待来年花开他是否会抱着其它女子做拥怀中,他能否记得起她!(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