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熟悉的声音,似乎跪在朴灿烈面前。
“爹爹!爹爹!宫里。。。鹿勚公主生病了!”
朴灿烈皱紧了眉头,正欲说什么,身后的女子猛地转过身,一脸惊愕。
·晚间·
寂静的夜晚,四周只剩虫声。
青年轻轻的推开门,似乎不想打扰到什么。
昏暗的光线里,只微微亮着一根烛。
“出去。我什么也不想听。”
黑暗的角落里响起一个声音,冰冷麻木的。
青年叹口气,拿起一根蜡烛,将所有蜡烛点燃。
屋内渐渐明亮了起来,角落处的少女也渐渐显现出来。
少女抬起头,眼圈红红的,面色苍白。
“朴灿烈你来啦。”
朴灿烈皱眉,听着苏黎殇沙哑的声音,有点心疼。
他走到她面前,坐在她身边,紧紧靠着她。
苏黎殇只是盯着地面,没有说什么。
“一个月前,你还对我说不后悔。现在就受不了了吗?”
“那是我的女儿啊。。。”
她的声音哽咽,沙哑,似乎忍受着极大痛苦。
朴灿烈看着她沉默不语。气氛在这一刻开始变化。
“既然刚开始已经决定,就没有回头的余地。”顿了许久,他笑了,“看着你这样,我突然想起了边伯贤。”
苏黎殇抬起了头,一脸茫然。
“你记得我说的边岑姚的故事吗?那是假的。”
苏黎殇皱起了眉头,看着朴灿烈。
“边岑姚的死,是由于怀了东界先帝的孩子。那一年战乱四起,四面楚歌。边氏一族几乎被灭,在这危难时候,东界昏庸的先帝无意间看到了边岑姚的美貌,提出要联谊来化干戈为玉帛。那时东界先帝已经五十几,而边岑姚才二十岁。边岑姚害怕,要逃,被边伯范抓回,送入了东界。那是边伯贤很是依赖姐姐,姐姐被践踏,成了他一直悔恨的事。后来边岑姚上吊自杀,边伯贤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崩溃。”
他勾勾唇角,苦笑,看向苏黎殇。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边伯贤选择当时一蹶不振,会有崛起的西界吗?人活着就有很多的事,很多的痛苦,只能自己去承受,谁也替不了你。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就只有勇敢去面对。逃避是没有用的。你现在,就是在逃避事实。想好要重新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