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弱了。”夜霖从口袋里掏出一双黑色手套，修长的指尖一根根没入里面，掩藏在黑色中。
靳缚言讥笑道:“如果当年你没帮他们封我七成妖力，我至于成这模样？”
夜霖不为所动，斜眼看到一旁垂着头的女子，他鼻子微动，下巴微指泉客，“这就是鲛人？”
靳缚言偏头看泉客，“嗯。”
“真弱。”夜霖吐字果断，眼底写着嫌弃二字。
“夜霖，五百年前你没机会，今天的你同样没机会，何必再来纠缠。”靳缚言看着对面的夜霖就不爽。
夜霖道:“安乐可不是你的，我的靳少爷。”
“妖王这声少爷我可担不起，可别乱叫啊。”靳缚言一点也不买账，补了一句，“妖王离开妖界，你就不怕妖界大乱？”
夜霖点点下巴，不做回应。
靳缚言眯眼，“妖力充沛的你安然来此，该不会是妖界开门了吧。”
“看来五百年的时间，你也没变笨嘛。”
靳缚言在心头算了下时间，怎么算最近都不该是妖界大开的日子，除非……
“有人破坏了结界？！”妖界大开，无数妖魔鬼怪喷涌而出，到时候这人间就会沦为地狱一般。
“你还好意思说这话？这结界不就是你破的吗？你还装什么不知道？靳缚言，五百年来，你就会了这么个东西？”夜霖对靳缚言这幅嘴脸看不下去了。明明他最清楚困住他的结界就是用的封住妖界的结界，两者互相制约，如今他跑了出来，这结界怎么可能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