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不说话？”凌清扶他起来，他直接挥开凌清的手。
他板着脸，道:“我谢谢你救我，但是不代表我跟你现在就是朋友，还请你看清楚关系，我是人，你是妖。”
凌清不耐烦的说:“你看看你，又来了吧，你说你经常说这句话累不累，你不累我听着都累。”
卓展云脸色也变得越来越不好。
凌清注意到，也就不再说话去逗他，直接转话题，“喂，我问你，爱是什么啊？好吃吗？”
卓展云看着凌清天真的模样，一时说不出来话，半晌吐出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经历过。”
“……”凌清鄙夷的看着他，“那你还说我爱你，哼，原来也只是一个不懂的。”
卓展云被说得脸红脖子粗，双手紧握，目视前方，“我不懂你还不是不懂，谁又比谁好得了哪去？”
凌清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吐了个舌头，“呸。”
“喂，我说，这一次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要报答我一下？”
“你要什么报答？”
“让我跟在你身边呗，等哪天我觉得无趣了，我会自己主动离开的。”
“……随你。”
凌清看到他傲娇冷漠的走在前面，立马跟上，在他身边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