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嘛?”胡四海不理解地问。
“这还不明白,卫军长这是借着剿共的幌子,把麻埠街重新夺回去。”郑八方咬着舌头说。
“现在的麻埠街,还值得卫军长下这么大的力气,再过一年半载的,麻埠街的茶铺差不多全变成渡边一雄的了。”魏小刀一旁挖苦道。
“所以,卫军长要抢在何长官前面,把麻埠街这个地盘占了,要知道我们麻埠街,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呀?”
“因为它扼守着大别山的北大门?”胡四海补充地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魏小刀神情暗淡地问。
“所以我们三个人,现在要绑在一起,商量着办呀”郑八方着急地说。
“要不,把臭蛋也拉上吧,臭蛋虽然是特遣队的大队长,但为人处世还是极讲义气的,何况他手下的兵都是精英,加上我的便衣队,真是不得了。”魏小刀不甘心地说。
胡四海与郑八方听了,觉得有道理,两人同时朝着魏小刀点头,称赞魏团长在关键时刻,考虑得比较细致。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好久,魏小刀问道:“小诸葛,风云凯的整编师,现在应该到那里啦?”
郑八方皱着眉头,担忧地说:“如果风云凯真想围剿红军,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到麻埠街了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胡四海忍不住地问。
郑八方听了叹口气,朝着两人淡淡地说:“先不说风云凯与汪长贵两人,是生活在风尘堡里的至亲,单看共产党的队伍,你们接触得最多,你们见过他们什么时候骚扰过老百姓,就这样做事的风格,才让我真心害怕呢?”
“那我们先保存实力,看看风云凯与汪长贵两人最终的结果,我们再下结论,可以吗?”魏小刀接着说。
胡四海与郑八方点头,然后对着魏小刀说:“魏团长,臭蛋那边还是你去联系吧,因为你们两个在一起共事最长,臭蛋也最服你,真不行就把你的便衣队带回来。”
魏小刀听了,只能委屈地点头。
因为他认为,现在这也是最好的一种办法了。
等三人相互抱拳行礼后,然后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接下来最玄乎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因为在傍晚时分,风云凯的整编师,终于来到麻埠街的地界上。
没想到此刻,朱啸春与汪长贵两个孤单的人,竟然主动迎上去。
风云凯看见朱啸春与汪长贵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连忙甩动皮靴下了马,让自己的部队在原地待命,带着副师长及参谋长,朝着两人走来。
朱啸春叫一声云凯,汪长贵跟着也叫着云凯。
风云凯连忙抱拳道:“朱大侠,按辈分你跟我爹是结拜兄弟,何况还有梦姿姐在中间搁着,但开战在即,我没办法给您行大礼了。”
朱啸春忙说:“罢了!”
风云凯又朝着汪长贵叫:“四叔,云凯是军人,希望您能理解云凯的难处。”
汪长贵拱手道:“风师长,我也是军人,既然命运让我爷俩要较量一番,那我们就各自试试自己的身手,顺便也让内侄检验一下我们红军的战斗力;只是麻埠街来之不易,我跟朱大侠这次前来,就是与你商议,我们最好不要把战火引到镇里去,好吗?”
风云凯听了,露出明快的笑,对着汪长贵拱手道:“四叔,云凯也有这个意思,想想麻埠街,我就想到了汪少主,可惜……”
风云凯突然说不出话来,朱啸春与汪长贵当然知道,他说不出话的原因。
就这样,几个人站在马路上边嘀咕好久,然后各自散去。
这样的开战方式,还是别具一格的,不是吗?
汪长发见了不高兴地问:“我说几位老哥,现在正打着仗呢,你们还有心思来串门子?”
汪先生马上接过话说:“汪爷呀,我一个人在家里纠结得难受,就想到你家里来闲呱呱,没想到路上遇见祝满山与凤士飚凑在一起闲呱呱,听说我要到你家里来凑热闹,两个人死皮赖脸要跟着我,没办法,甩都甩不掉。”
汪长发听了,看着几个人弯腰撅屁股的样子,马上对着凤士飚叫:“我说风大侠,你儿子正带着人打仗呢,你也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凤士飚“吧嗒”几下嘴皮,反问汪长发道:“你这个老滑头,你家老四汪长贵现在不在指挥打仗呀?”
“那你希望谁能胜呢?”汪长发嘲弄地叫。
凤士飚翻着白眼说:“我管它这许多,谁赢了跟我都没关系,想想我戎马一生,到头来还落下这样的下场,你说亏不亏?”
祝满山马上插嘴道:“按实力应该是云凯胜,因为云凯的部队,从风尘堡前面的大路走过时,我看到云凯的部队,竟然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那枪炮都是绝顶的好货。”
这时,风采琳把茶水烧好送过来,让大家都到堂屋坐,汪长发看了她一眼说:“采琳,你去把梦姿叫过来,我有话问她。”
风采琳笑着答应着,然后客气地要大伙到堂屋去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