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明显呀?”汪天成紧追地问。
“当然明显呀,一般人都会想到是凤云灿干的,因为是赵三多,挡了凤云灿的财路呀?”
汪天成听了点头,对着郑八方说:“所以我想你,代我去一趟衡山镇,看看那边的情况?”
“什么意思?”郑八方突然警觉地问。
“没什么意思!”汪天成淡淡地说,然后吐出一口气。
郑八方看着汪天成眉毛紧锁的样子,对着汪天成问:“那我是一个人去呢,还是带一个人去呢?”
汪天成听了坐下来,对着郑八方反问道:“你是想一个人去呢,还是想带别人去呢?”
郑八方连忙表现出谨慎的样子,想了半天才对汪天成说:“我想带魏小刀去,好歹魏团长以前,也干了那么多年的侦探。”
汪天成点头,从腰包里掏出几块银元,塞在郑八方的手里说:“这是我个人参加吊唁的一点心意,区里参加吊唁的钱,安月已经准备好,然后让安月送你们一起过去吧?”
“这么隆重?”郑八方不解地问。
汪天成听了,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郑八方说:“到了那里,你就知道这不叫隆重了!”
郑八方朝着汪天成奇怪地瞅,然后对着安月说:“这是什么意思呀?”
安月抿着嘴笑,然后俏皮地说:“喂,郑大叔,你号称小诸葛呢,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呀?”
郑八方上了安月的车,从兵营里把魏小刀捎上后,没想到刚出麻埠街,竟然碰上了胡四海。
胡四海站在路边,对着郑八方大大咧咧地说:“老三,二哥搭个便车可否?”
郑八方朝胡四海瞅一眼,发现胡四海的内衣里藏了枪,马上对着胡四海问:“二哥,是汪少主让你来搭便车的吗?”
胡四海跨上车,没有回答郑八方的提问,而是对着安月说:“安月,你做到后面去,我来开车怎么样?”
安月听了对着胡四海问:“胡司令,你一直都是这么霸道吗?”
胡四海看着安月不高兴的样子,朝着安月献媚道:“小姑奶奶,在麻埠街我谁都敢得罪,但唯独不敢得罪安月姑娘呀;可汪少主说了,我今天只管开车,其它的事情不准我过问,除了吃饭,就待在车里。”
安月听了朝着郑八方看。
郑八方挥手让安月做到车后排,自己做到胡四海的旁边。
魏小刀见到这样的架势,对着郑八方问:“小诸葛,汪少主这是安排我们,到衡山镇去打架的吗?”
郑八方冲着魏小刀说:“魏团长,我这样说,你不会说我在装傻吧,我现在也搞不明白,汪少主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胡四海专心致志开着车,不愿意与车里的人搭腔,吹着口哨,把小轿车当成越野车开起来;这样,把他胡司令的威风又抖出来。
车子到了风尘堡,胡四海把车子停下来,对着众人说:“我去方便一下,各位稍等片刻。”
安月听了,朝着胡四海嚷:“胡土匪!”
胡四海听了,对着安月说:“感谢安小姐的美誉,说明我胡四海的野性还没有全丢掉。”说完,朝着雷公洞的方向瞅。
不一会儿,只见风云凯骑着马,带着两个卫兵凑过来,等来到小轿车旁,先让两个卫兵,把一个行李箱放在后备箱中,再让两个卫兵把自己的马牵回去。
然后,打开车门挤在后座上,朝着众人笑。
这个时候的胡四海,也不说自己去上厕所了,麻利地跨上车子,把车子开得飞快起来。
一路上,风景独好。
等这辆车子快到衡山镇的时候,胡四海找出一个偏僻的地方,把车子停下来,然后从内衣里掏出手枪与子弹,放在自己的座位下。
更奇怪的是,魏小刀与风云凯,也把自己随身带着的枪,在车上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尔后,魏小刀与胡四海两人,用执着的眼睛,朝着风云凯看。
风云凯看着两人贪厌的目光,把车门打开,跳下车子把后备箱打开,分给两位每人三颗手雷后,外加一支全新的驳壳短枪。
然后,再把一支精巧的勃朗宁手枪递给安月说:“会打枪吗?”
安月见了问:“你们这是要打仗吗?”
风云凯摇头说:“不一定会打,只是送给你防身用的。”
安月听了高兴地叫起来,熟练地打开手枪说:“子弹都给我压好了,还说不是去打仗的?”
郑八方本来是闭着眼睛,听安月这么一说,把眼睛睁开问:“有没有我的枪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