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天成点头应承的时候,查玉鹏与魏小刀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鬼灵精怪的安月。
查玉鹏看见邱菊花的时候,脸上显现出激动的样子,连忙走上来拉着她的手,很轻地说:“菊花,你怎么过来了,昨天我们通电话的时候,你也没说要来呀?”
邱菊花挺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对着查玉鹏眨眨眼,然后摆出搔首弄姿的神态,用一根小手指戳着查玉鹏的胸口,用很小女人的声音叫:“老夫子,我来不来麻埠街,难道还要向你打报告吗?”
查玉鹏听了,脸色逐渐得难看起来,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然后抬高声音说:“菊花,你看你穿得这样暴露,你是来工作的,还是要去舞厅伴舞的呀?”
邱菊花“呀”地叫了一声,白了查玉鹏一眼,然后转过头来朝着汪天成说:“少主,我是奉了蔡书记长的指令,从省城调到麻埠街工作的,希望少主给我安排工作吧?”
汪天成朝着邱菊花摆手,指着查玉鹏说:“菊花姐,你在麻埠街的工作,就是伺候好查书记长,从现在起,你在麻埠街的工作,定编为查玉鹏的私人秘书。”
说完,用眼睛望着查玉鹏,那意思是说,查老夫子,我们还要开会,你能不能尽快把你的私人秘书打发走呀?
查玉鹏看着汪天成犀利的眼光,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壮着胆子对邱菊花说:“菊花,你先回去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然后把中午饭烧好,记住啦,一共是四个人的饭菜。”
汪天成听了笑出声来,对着邱菊花说:“菊花姐,你还是先回家做饭吧,可要把做饭的手艺拿出来,上一次去你家想蹲饭,可就喝了你家一杯热开水。”
邱菊花听了连忙答应道:“少主,你咋不早说呢,你早说让我给你做饭,那不就早得嘞!”
查玉鹏扭头看着邱菊花,听说是要给汪天成做饭吃时,马上美滋滋离开的乐呵样,不放心地朝汪天成望一眼,并且大言不惭地问:“少主,你到我家去过?”
汪天成点头,点头时也美滋滋的笑。
“那你到我家去做什么?”查玉鹏不放心地问。
“当然去见你老婆呀,要不然那么晚,跑到你家干什么?”
“你!”查玉鹏欲言又止,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汪天成看着查玉鹏活宝的模样,朝安月看一眼,安月与汪天成两人对视一眼,都大声笑起来。
查玉鹏听见这样的笑声,觉得非常的刺耳,突然把拳头握起来,朝桌面上重重一击,气愤地说:“汪纨绔,你欺人太甚!”
汪天成依然露出那样纨绔的笑,还不时地朝着查玉鹏,露出挑衅的坏笑,把查玉鹏气得火冒三丈。
安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忙把查玉鹏按在座椅上,先是发出一串甜甜的笑,然后贴着查玉鹏的耳朵上,嘀咕好一阵子,才把查玉鹏铁青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许久,查玉鹏对着汪天成投来愧疚的笑,用眼光扫了一下,待在一边一言不发的魏小刀,忙朝魏小刀也拱拱手,算是对自己刚才鲁莽的行为,一种本能上的自我安慰。
魏小刀咽下一口口水,对着查玉鹏分析地说:“查大人,你也不想想,就我们汪少主,如果是一个贪图女色的人,那安月姑娘怎么敢与少主同住在一套楼房呀,何况你老婆,怎么可以跟安月姑娘比呀?”
安月听了连忙摆手说:“你们可不要拿我说话。”
魏小刀看着安月的神奇样,接着又问:“安月,那你怎么会知道,汪少局到查大人家,与邱菊花会面的事情呢?”
“因为这件事我一本清色呀,汪少主当时刚到茶管局报到,是邱菊花求着少主去救查大人,当时省城的人躲着邱菊花,就向躲瘟神似的,也只有汪少主敢去查大人的家,才有了以后的真假三姨太呀?”
魏小刀听了哈哈一笑,对着查玉鹏与安月说:“按道理你们两个都是识文断字的人,你们就没有想想,汪少主为什么突然要激怒查大人,着其中的缘由又是什么吗?”
魏小刀此话一出,不仅是查玉鹏吃惊起来,安月也慌张的不得了,马上对着汪天成问:“少主,你的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呀?”
汪天成瞅了瞅魏小刀,对魏小刀投出赞许的目光。
然后,用吓人的目光盯着查玉鹏,非常厌烦地说:“都是你这个老夫子,一点表演的功夫都没有,你如果有安月表演的一半功夫,也不至于让蔡晓蝶,把邱菊花给派过来。”
查玉鹏听了委屈地叫:“少主,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让邱菊花过来与我住吗,为这,你还特地给我腾出来房子呀?”
汪天成听到此,咬牙切齿地叫:“此一时彼一时呀,我的老夫子!”
“为什么?”查玉鹏不放心地问。
“以前的邱菊花只是你的婆娘呀,可现在的邱菊花,是蔡晓蝶的特派员呀?”说完,汪天成把省党部的调令,重重地摔在桌面上。
空气好像一下子凝固起来的样子,几个人都吃惊地朝着汪天成望。
魏小刀见了便问道:“那少主,你激怒查书记长的意图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