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好呀?”祝满山很大声地说。
安月听了想了想,感觉有点不大对劲,连忙用手势比划说:“我是说,我回来了,你们也不问问,我们在省城那边的情况?”
查玉鹏听了接过来说:“我们都知道啦,省城那边已经打来电话,说汪少局没事了,陪袁大帅去南京城逛风景了,让你把少局父母捎回风尘堡呢?”
“那……?”安月本想说她这次回来,还带着汪少局的重要指示呢,没想到这几个大老爷们,几天没见向变成另外一群人似旳,对她一点不感兴趣的样子,只能把自己要说的话噎回去。
安月忽然好担心起来,看着三个人都趴在桌面上,深思缜密地写什么,连忙凑近一看,突然就大笑起来。
因为安月看见了,“麻埠街综合试验区”的几个临时头头们,都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我能干什么”这个标题,然后在下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几行小字,安月就懒得看了。
安月没想到这几个人,自己离开才几天时间,就能够变得这么好学的样子,而且还能够写出“我能够干什么”这样的题目,说明这几个人,已经把自己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无限的工作中去了。
可是,要说查玉鹏与魏小刀两人,有这样的革命立场还算凑合,但就祝满山这个老油条,什么时候也学会用文字来工作啦?
安月这样想,没想到自己把自己逗笑起来,谁知道就自己这样放荡的笑声,也没有把三个大老爷吸引得抬起头来。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位原先镇政府的工作人员,看见安月的时候轻轻对着安月笑,然后把安月丢下后,又对着几位爷们催促地叫:“我说几位爷,你们还准备磨叽到什么时候,朱主任都说了,一个述职报告就把你们难为的样,你们还也没有一点当官的水平啦?”
安月听了连忙叫:“什么朱主任呀?”
三位爷与那个工作人员一起对着安月挤眉溜眼的笑,而且还是酸溜溜的笑。
接着,三位爷起身跟在这位工作人员的后面,朝着原先汪镇长的办公室里走。
不过,现在的镇长办公室已经不叫镇长办公室,而是在门口挂着一块小牌子,上面有用毛笔写出的“主任办公室”这几个字。
安月见了,感觉这是有高人指点的节奏呀,连忙跟在三位爷的屁股后面,推开门,立马发现了妖精模样的朱梦姿。
朱梦姿见到安月的时候,露出欢喜的样子,连忙拉着安月的手说:“安月,你总算回来了,你回来我就可以撤退了,你可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天,我们几个都忙得焦头烂额!”
安月听了连忙诧惊地朝着朱梦姿望,看见朱梦姿的面前也放着一个小本本,连忙大声地叫:“你就是朱主任?”
朱梦姿听了不好意思的笑,然后自己给自己解释道:“安月,你别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朱主任,是他们三个非要赶鸭子上架,让我来做这个代主任,我可跟他们讲好了,汪天成一回来我就回家带孩子。”
安月听了竟然笑不出声音来,因为此时在这个代主任的办公室兼会议室里,不仅仅有着刚才与自己一起进来的三位爷,在靠近门口的一排长条椅子上,还坐着以祝满仓为首的茶管局几位副局长。
安月此时在心里想,乖乖,汪天成你好牛逼呀,你这是把“麻埠街综合试验区”搞成夫妻档了吗,你才在死牢里静养几天,你这个妖精模样的俏老婆,就自封为代主任了?
安月抬头环视了一下会场,见到众人都对朱梦姿服服帖帖的样子,不仅都表现的规规矩矩的样子,竟然在这样的会场上,没有人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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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月想了想,就把朱梦姿抓着自己的手松开,然后找一个小凳子坐下来,对着朱梦姿问:“朱主任,我们今天开什么会呀?”
朱梦姿听了认真地对着安月说:“安月,今天开会的目的,是要让‘麻埠街综合试验区’尽快运作起来,所以要把临时的组织架构建起来,这样各部门的人事任命及各部门长的述职报告,都要在会上举手表决通过,虽然说是临时的,但我们也要认真对待。”
安月听了虽然不满,但看着到会的人万众一心的样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但在心里还是暗暗地说,“我看你这个小村妇能搞出什么名堂,好歹我的手里还攥着汪少局的人事任免名单。”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朱梦姿突然对着安月说:“安月,既然你赶回来了,那你也准备一下,等会你也要发言;你的工作有两项,一个是整个开发试验区的财务工作,二是试验区对外联络工作!”
安月听了终于沉不住气了,马上对着朱梦姿咬文嚼字地说:“朱代主任,我可是省党部派到试验区的特派员,这个会议我就不用发言了吧?”说完后安月还故意“哼”一声。
没想朱梦姿听了,朝着安月露出阳光灿烂般的微笑,然后柔声细语地说:“安月姑娘,我们现在开的会议,是‘麻埠街综合试验区’各部门临时人事任免的会议,你那个特派员的身份,是由原先那个假书记长任命的,现在当然不作数;你现在真正的身份,是茶管局局长的私人小秘书,请你做好会议记录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