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涵悦望见了冯百夷脸上微微有些无奈,甚至有些纠结的表情,高涵悦继续笑着调侃冯百夷道:“师父你看师娘现在肚子里也有了可爱的小宝宝将来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妹妹或者是弟弟啊都这样了你还让清姐姐一个人坐在门外?不怕冻坏了她?”高涵悦脸上的表情充斥着强烈的调笑表情,冯百夷再次无力地垂下头去,暗衬这个小姑娘和夏清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冯百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倒了什么霉又遇上了一个他命中的克星。自从高涵悦和他们住在一起之后,冯百夷直接感觉让他束手无策的人又多了一个。
“好吧去就去悦儿你先吃饭吧”冯百夷脸上的表情非常无奈,只能默默地站起身来走出门去,目光还微微瞥见了正端起自己手中的碗筷大快朵颐了起来。冯百夷长长地叹了口气,悄悄地绕到了夏清的身后,目光无比温柔盯着右手托着腮帮坐在一张小凳子上思考问题的夏清。但冯百夷却不敢从背后贸然地揽住夏清,他生怕打扰了夏清现在尚在思索的情绪,他只能默默地站在夏清的身后,怜爱的看着依旧托着腮帮子,美眸紧闭着沉思的夏清。
冯百夷从草屋中走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草屋的门,坐在草屋里翘着腿吃着饭的高涵悦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冯百夷,高涵悦扑闪着的目光不断地指向夏清。冯百夷微微苦笑,嘴角泛起强烈的无力感,他只能默默地站在夏清的背后,目光盯着草屋外托着腮帮子沉思的夏清,和坐在草屋内已经大快朵颐吃完晚饭,和在灯下在那里仔细地看着夏清收藏的一本旧书。不管是高涵悦还是夏清,她们两个人的注意力明显都不在冯百夷的身上。冯百夷双手环绕交叉举在胸前,目光无奈地盯着头顶上无边无垠的夜空,再次感叹自己的存在感实在是有些不足。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就流逝的飞快,此时此刻的时间已经接近夜半子时。原本坐在草屋之中在那里看书的高涵悦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和衣倒在床上睡着了;冯百夷也靠在草屋外的柱子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而夏清却依旧保持着这么一个沉思者的模样坐在草屋外面沉思着什么。
高涵悦纵然再疯,她毕竟也只是个小孩子,在竹林里跑了一天还是有些辛苦的。而夏清特别怜爱自己的这个徒弟,他们三个人在一起生活已经过了大概半个月了,在这期间夏清并没有给高涵悦布置真正的练武计划,夏清自己也就整天带着高涵悦在竹林里转悠。在这半个月之间,高涵悦也只回去过若城看望母亲一次,夏清还特意将一封信和一株她自己种植的名贵药草一并交给了高涵悦,让她带回了若城。
“阿我想起来了!这就是灵符嘛!”在草屋内的高涵悦已经进入了美好的梦乡,高涵悦闭着美眸,侧着身子朝着草屋右边的那扇窗户,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睡地非常香甜;而在草屋外的冯百夷却突然被突如其来的喊叫声给猛地吓了一跳,当冯百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清楚面前的时候,却看到了扬着修长而美丽的凤眉,嘴角泛着一抹难以言表的笑意的夏清正站在他的面前笑意满面的盯着他。
“清儿你终于想起来了?为什么我感觉我对着‘灵符’也似乎有些记忆?”冯百夷原本还在感叹自己今天真的挺倒霉的,猛地醒悟到夏清脱口而出想起的这个“灵符”,冯百夷的脑海中也闪过了这么一抹清晰而明澈的感觉。他赶紧上前拉住夏清的手,声音有些焦急地问道。
出乎意料的,夏清第一次的微微挣脱了冯百夷紧紧握着的手,声音之中充斥着夏清平时都不会用的那种的严肃口气对面前的冯百夷说道:“师兄,实话实说,不仅是你,就连我都几乎想不起来自己小时候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张类似的羊皮纸。可是我这么想着想着竟然就这么陷入了深沉的沉思,此时我就想起来在我们小时候似乎第一次见过师父施宝全的时候,师父似乎就给我们看过这么一张类似的羊皮纸。师父曾经说过这种能力似乎并不是我们能够接受的。这种能力非常的奇怪,这似乎是一种从我们自己身体内部泛起的那种能力。所以我们师父多次告诫我们不要轻易接近这种能力。而这种羊皮纸上记载的似乎就是可能获得这种能力的可能,对于我们来说,现在的器魂已经足够。但如果真的有可能的话,我还有个不知道该不该实施的可能”夏清的话戛然而止,她的目光却透过了冯百夷,投向了在草屋内的床上熟睡了挺久的高涵悦,目光显得格外的复杂。
冯百夷并没有明白夏清所说的这种宛如古老的符文一般的话,冯百夷顺着夏清的目光一齐投向了草屋内已经熟睡已久的高涵悦,冯百夷再回想刚刚夏清虽说的话,瞬间冯百夷心底就涌起了一股不同的感觉。他似乎也真的明白了些什么。
“难道”冯百夷转过身去对上了夏清的目光,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睡在草屋中的高涵悦,冯百夷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醒悟过来。声音不由得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