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多次了吗?我是被双方的父母所逼的,所以我没有办法而只能将你放弃,但也有你自身的因素在里面的。”
“自身的因素在内?”她想起来了,那就是她原来跟陈磊同床共枕过的因素。
“那你跟金丽娜不也现场给你戴过绿帽子了吗?怎么偏在我的头上开刀?“
“跟金丽娜的事就说来话长了,等我们做完这场戏后再慢慢跟你说吧。”
“要不要歇息一下,梅艳,感觉你下是夹紧了。”
“不、不要歇,你用力点,啊,再加快,啊!“““““
“我也被你感染了,嗯哦““““
翻下来仰天躺着的他,“哎哟哎,累死了。”
他侧过面看着光着全身的她问:“你感觉累吗?梅艳,看你刚才变形的脸,就知道你也筋疲力尽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连动一下都没力气了,满身的筋骨都酸酸痛,我想睡一会了。”
俩位大学的曾经情侣在相隔一年多后,并在双方都有另一半的情况下,重新又躺上了同一张床上,并且从此后,他们是每月都有相聚在同一个房间里的同一张床上偷欢。
她侧着身子,把一边的手脚都架在他的身上缠绵着,“胜光,你刚才说到金丽娜时,说来话长是什么原因和事情吗?你现在可以说了,因我已经也有老公了,不存在我会吃醋的问题了,是什么原因让你被迫跟我分手的?”
“说来真的话长,我们先睡一会后再详细地跟你说吧?好吗?梅艳。”
“哦,那我们就好好睡一会吧,反正这两天我老公不在家呢。”
“他到哪去了吗?梅艳。”
“单位派他去外地学习了。”
“哦,那就安心地睡吧。”
“嗯,睡!”
他们俩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大觉,醒来后的街市已是灯火通明。
吃了晚餐后又双双躺上了那张白天被他们俩折腾得半瘫痪的大床。
他们呢喃着轻轻的细语,不一会又来一场五花八门的大规模云雨了,那张倒霉的席梦思床又被他们俩折腾得苦不堪言而忍气吞声地,默默地承受着他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完了后,她紧抱着他并喃喃地说:“胜光,你跟金丽娜也是像刚才我们那样地玩的吗?她怎么会受得了。”
“刚开始也这样玩的,后来也慢慢地有些疏远了。”
“疏远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床戏没有像以前那样的频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