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可是……昨天晚上，为什么你是骑单车来的呢？”
“嗯……”叶灵川红着脸低下头，“因为我太笨了，枫哥怎么教我都教不会，所以只能骑单车去。”
“是真的，”许枫怕她不信，特地撸起叶灵川的袖子作证，“你看他脸上和身上摔的伤，他真的一直在为了你练习，到最后一天都没有放弃过。”
原来他脸上的伤，是这样来的。
怪不得昨晚他抱着她哭泣的时候，会突然冒出一句“虽然我好笨，笨到连机车都学不会”。
那些她曾经不懂，却也没有深究的东西，原来都掩藏着满满的温柔。
会不会还有更多这样的温柔，埋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呢。
“你生气了么？”叶灵川担心地问，生怕自己的笨拙又再次打碎了好不容易才修补起来的瓷器般脆弱的静谧。
“傻瓜，”萧蒻尘哽咽着拥住他，“真的是个傻瓜，大傻瓜……”
时间仿佛为他们停滞了，而几分钟后，却在许枫的咳嗽声中再次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