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被寒幽那颇是隐晦的眼神打量了半天,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自在说问道,“你啥意思?我不懂……”
因为曼陀醒来,寒幽的心情明显不错,也有心情调戏沈言了:
“你给青娴买药?莫非……你看上她了?”
沈言看着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寒幽,脖子一伸,眼睛一瞪:“是又怎样?大丈夫敢做敢当!”可耳根却悄然发红。
“哼。不怎么样。看上了也不一定能娶得到呢!”
“要你管!就算她是你地府的人,你也没资格限制她的婚姻大事!”
“呵!”寒幽冷笑,“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娴是个孤儿,虽然她还有个表姐是霏鸽,但是,”寒幽瞥了他一眼,弹了弹衣袍,“本座是她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没有本座的‘父母之命’,你想娶她,做梦!”
沈言愣了一下,眨眨眼:“霏鸽是她表姐?不对!”反应过来,声音顿时拔高,“你说你是她师父?!”
寒幽捂了捂耳朵,给了他一眼刀子:“不讨好本座就罢了,你吼什么吼!”
沈言明显不信:“就凭你这么小个,还是青娴的师父,吓唬我呢!”
“我小个?”寒幽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再抬头看了看沈言,最后傲慢说道:“本座长得比你高比你帅,也比你玉树临风年轻有为。青娴可比你小八岁呢!竟然老牛吃嫩草,简直禽兽!”
今年沈言26岁了,寒幽24,青娴才18岁。
“你说什么!”沈言怒目瞪着寒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什么长得比他高?分明是差不多一样高好吗!自恋!
曼陀头痛揉了揉揉太阳穴:“都闭嘴!”
“哼!”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