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剑师的剑气和重装巨斧手的斧风,对血奴的威胁,几乎是零,在整整高出两个等级的护体气浪的保护之下,那道血色的气幢刀枪不入,比重型铠甲的防御力更坚固,若非跟他同级或者魔皇级的力量,谁能阻挡他的脚步呢?
“砰砰砰砰砰砰砰……”血奴以一往无前的冲势,一路直逼敌军防线的阵尾,就像一艘劈波斩浪的巨舰,在他的两侧,硬生生撞出一道阔达三十米的巨大豁口,身后死伤遍地,哀嚎声声。
古德里安眼睛一亮,暴吼道:“兽族的勇士们,杀呀,冰封领地的战士,是不可战胜的,杀过去,跟着血奴杀过去,就是胜利!”他一马当先,挥动着阔大的斧刃,当先杀入血奴淌出的那道血肉胡同,不分青红皂白,瞅准两侧惊慌不安的红衣剑师和重装巨斧手,恶狠狠的砍了下去。
人影一闪,北极熊大将保尔森紧跟他的身后,狞吼着,轮圆大砍刀,削飞一颗颗面带惊慌的敌人的头颅。
无数的兽人和海族,簇拥在他俩的身后,沿着血奴撕裂的血胡同,奋力砍杀着,不断扩大血胡同的面积。
那道血色的狂飙,在千军万马之中纵横睥睨,以以锐不可挡之势,撞飞无数首当其冲的敌兵,直逼浓厚密集的敌阵之尾。
没有人能阻挡血奴的去路,没有人能在乱军中闪避血奴的冲击,魔王级的嚣张气势,神速之际的身形速度,凌厉无比的撞击力度,疯狂至极的以一人之力摧毁敌军阵脚的想法,让血奴所过之处,成为一场风暴般的灾难。
他的两侧和正面的上空,是纷撞而起地敌人的身影,或手舞足蹈,或哀嚎连连;他的身后。是满地的尸体,和纷坠的**!
血奴的眼神,充满杀戮和疯狂,那种迅疾如风地感觉,让他仿佛是一头奔行在无边森林中的远古饿狼,掠过千万棵树木。傲视无数的林中猛兽。他的血脉,随着充满激情的狂奔而热血贲张,他的心脏,随着杀戮**的释放,杀气愈炽,狼人,天生就是杀戮和血腥的存在,虽然他只是局部狼化,但是杀戮的**丝毫不减半点。
“蓬——”数百条人影被撞飞高空。人影纷飞中,血奴地急速身影,倏地出现在大片空白之地面前。原来,他一路飞撞,势如破竹,无人能挡,再加上速度快的惊人,竟然从防御严密,人稠如鲫的帝**地阵线中,一路破出,直插阵尾。飞跃而出。
“嗷呜……”空旷的大地上,响起血奴狂暴的狼吼之声。
血奴破阵而出。让数万太阳战士心惊肉跳之余。稍稍地安慰了一下。血奴虽然凶悍无敌。幸好他闯出阵势。不再受到他地威胁了。眼见强壮地兽人和海洋战士。被血奴地势如狂飙地做法。刺激地兴奋狂杀。漫地卷来。纷纷振起精神。拼死抵抗兽族军团地攻击。
哪知血奴在凄厉地狼嗥声中。血色地身影神速地凌空一折。重新面对人头汹涌地帝**地密集人墙大阵。狞笑一声。嗖地一声。再次破空杀入敌阵之中。换了个方位。象一柄无坚不摧地钢刃。一路飞撞过去。
人仰马翻中。敌阵大乱。象血奴这样地煞星。无法抵抗。无法阻拦。只能被动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大逞凶威。在乱军之中纵横自如。杀人如麻。谁不头疼万分呢?在他第一次闯阵之际。首当其冲者不知他地底细。还敢硬着头皮。轮剑进攻。目睹他破阵飞出。无人能拦下他一步地无敌事实后。谁还敢再有直面其锋地勇气。见他掉头折返。红衣剑师。盾兵。长枪兵。重装巨斧手纷纷闪避。人挤人。人撞人。乱成一片。阵脚松动。
血奴一头撞入敌阵。卷起一道血飚。一路撞飞无数地敌兵。血肉横飞中。他一往无前地雄姿。让每一个目睹者心惊肉跳。唯恐自己遇上。
最可怖地是。血奴第二次杀入敌阵。闯至中段。人数最密集地地方。一反从阵首一路飞撞至阵尾地做法。在长达千米地中心地段。一会儿冲往前方。一会儿掉头冲往后方。纵横来去。惨嗥声中。无人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