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许竹言长吁一口气,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哎,这看来这具身体的机能真的很差,凝神不过这么一点时间就累得不行。
张大夫见许竹言起身,把了把许老爹的脉搏,又检查了一下他腿上的伤口。脉搏已经很平稳了,只是有些微弱,木桩子还没取出来,但是已经不会再流血了。
“言儿,你可是会这银针疗法?”张大夫眼中闪着精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对许竹言的称呼都亲切起来。
“会一点”许竹言不咸不淡的说。
“竹言,你这是拜哪位师傅学的?我记得你可从来没有出过咱这桃木村。”张大夫怎么也想不通这许竹言是什么学到的这银针扎穴的手法,他收藏了这银针多年,请教过很多老医师,没有一人愿意教他。
毕竟这个年代的手艺和技术那可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没有人愿意去传授给别人,基本上都是世代相传,不会传给外人。
“对啊对啊,竹言哥你是怎么会的?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怎么以前我和你一起都不知道?”吴小山也跟着附和起来。
他发现竹言哥自从上次落水以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感觉和以前有点不像同一个人,怪怪的。但是哪里怪他也说不出来,将许竹言上下扫描的一遍,没有哪里不一样啊,还是原来的竹言哥,也许是他想多了。吴小山摇摇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都抛开。
“张大夫,谢谢你的银针。但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不让我说出他的名讳,所以······”许竹言一脸为难的欲言又止。
“没事没事,言儿你别为难,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问了。”张大夫低头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许老爹,道:“你爹这腿,你自己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