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念好音消失在门口,才笑嘻嘻的从风安歌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服,说道:“没想到你醒得这么及时,让效果事半功倍啊。”
“卜梧桐!”风安歌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眼底的阴冷让他整个人宛如恶魔一般。
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卜梧桐也有些心虚了:“我这是在帮你。”
风安歌冷冽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卜梧桐掐死:“滚!”
一把掀开被子,风安歌就准备起身,把一旁的卜梧桐下了一跳:“你做什么?别动!”
卜梧桐连忙走过去:“你才刚动手术多长时间,怎么能起来。”
“滚开。”风安歌一把挥开卜梧桐伸过来的手,手肘撑着床,费力的抬起上半身。
一用力,还没有愈合的伤口裂开,鲜红的血冒出来把纱布浸湿,原本接好的骨头好像也错开了。
风安歌一动,立马就疼出了冷汗,可是他仿佛不知道痛一样,继续坐起身。
卜梧桐看着风安歌的样子,眉头紧紧的皱着:“你想去跟她解释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非要自己亲自去?”
风安歌没有说话,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现在不去解释,他会失去好好。
胸口白色的纱布被鲜血染红,一颗一颗低落在米色的床单上,强烈的对不显得触目惊心。
“你是真的很爱她。”卜梧桐叹息一声,把因为疼痛而有些无力的风安歌按回床上,无奈的说:“我去解释。”
风安歌继续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被卜梧桐死死的按着:“你去了该怎么解释?你和她是演戏吧,你用什么立场去和她说?”
卜梧桐这话戳到风安歌的痛楚,让他终于停止了挣扎,气馁的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