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安歌没有理会念好音,自顾自的打开碘酒,用棉签沾了一点:“有点疼,忍忍。”
风安歌把棉签轻轻的点在伤口上,嘴里轻轻的吹着气。
念好音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吹在伤口上,让原本被碘酒灼痛的伤口不那么痛了。
念好音有些怔愣,他居然在朝着自己伤口吹气?
温温柔柔的气息抚在伤口,那种感觉好熟悉,就像小时候自己摔破了膝盖,妈妈一边朝伤口吹气,一边心疼的安抚:“小音乖,不哭不哭,吹一下就不痛了,乖,不哭。”
念好音双眼有些湿润,自从七年前爸妈去世,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的感觉了。
“弄疼了?”风安歌见念好音眼里蓄着眼泪,以为自己手上的动作重了,因此更加小心翼翼:“我轻点。”
“没有,不疼。”念好音吸了吸鼻子,笑着说:“一点都不疼。”
“别逞强。”风安歌心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疼就说。”
“嗯。”念好音轻轻的呢喏一声:“谢谢。”
风安歌贴了一个医用创可贴后,见旁边肿得越加厉害,原本就紧皱的眉头越加深了:“还是去医院吧。”
然后就拉着念好音站了起来。
“不用了。”开玩笑,这么一点伤去医院那是上赶着被宰啊:“已经不疼了。”
“不疼也得去。”风安歌毋庸置疑的说,硬拉着念好音来到玄关换鞋。
风安歌刚刚准备开门,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