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血症呐……相传在古时候,蜀国有个君主叫望帝,因为国家管理不善,终究导致国破家亡。他死后精魂化做杜鹃鸟,夜夜啼血悲鸣不已,因而杜鹃啼血意指:思念家乡,忧国忧民,惆怅恨然的心情。据医书上记载,古时候民间有一种罕见的病,得此病者相貌发生变异,甚至连说话地声音都改变了。但无论怎样变化,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流出的眼泪是红的,像血一样。古时人们思念亲人过度,肾水干涸,肝火上升之故,如同那个望帝一般,所以叫做泣血症。泣血症的病因,就是太过思念某些人而造成的。普通人想得这种病还有点难度。因为非得那种至情至性痴心到极点地人才可能患上这种病。思念到极处,那就是一种无法治愈地病,有人一夜白发,有人积郁呕血。之前我看到也有一个女孩子跟你一样,患有泣血症,那个人你会认识吗?”
阿尔法古重复了“帝胄”所言的一番话。
“你说的跟‘帝胄’一模一样。”红姬依旧面无表情,淡然从容。
“我可是花了钱从他那里买来的,怎么可能有偏差?”阿尔法古笑得倒是玩味,继而他继续说道:“红姬啊红姬,你知不知道,其实今天我出现在这里,也全是为了你,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没有兴趣出席这叶家换届的大会?”
“你演技不错。”红姬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去。
“这是你想找的东西吗?”
阿尔法古不动声色,却从怀中掏出一卷古色古香的竹简,看上去的确是有些年岁了,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古董。
“你是在找这本《字蠹》对吗?”
阿尔法古皮笑肉不笑。
“嗯,给我。”红姬抬手。
“真有眼光,要知道,这本《字蠹》可是这云荒观的镇观之宝,是他们祖师爷留下来的东西,里面的内容就是很多在江湖上享誉甚广的大师都没有资格查阅,你居然想要趁着这个时候过来偷窃?这要是被云荒观的人知道了,会如何处置你?”阿尔法古窃笑一声。
“那么你又是怎么搞到手的呢?”红姬的言辞之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不快不慢地质问。
“我自然是有我的渠道,红姬,我手眼通天的一面,你是不是还没有见到过?”阿尔法古继续追问。
“我没有时间跟你胡闹,你要么现在把《字蠹》给我,要么你就拿着它转身离开。”红姬说话的语气依旧平稳,从容不迫。
阿尔法古“啧啧”两声,随即又道:“然后呢?”
“然后,你等着我杀上你阿布扎比城,亲自来找你讨要。”红姬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倒也洒脱。
“真有意思啊……”
阿尔法古盯着红姬远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诡秘莫测。
等回到广场周围的时候,红姬发现支持陈家的人已经凑够了六人,而那“帝胄先生”那一边,也刚好是六个人。
这六个人,是叶祈和叶柳璇两方支持者的代表,不过他们所表达的,却是自己身后家族那群人的立场和诉求。
简单来说,如果不是陈家和阿布扎比财团的对峙,无论是曹家、皇甫家,还是洛系,都不会贸然跟对方交手的,而这一次的两方利益冲突对峙来得突然,所以眼下似乎除了手底下见真章之外,也没有别的行之有效的办法。
“帝胄”先生这一边,除了“帝胄”先生本人之外,还有“剑奴”、“刀奴”二人,以及曹家八虎骑的其中三个。
这六个人的实力,从来没有如此集中地在众人眼前展示过,所以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对他们的真实战斗力充满着期待,想要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