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站在游轮的夹板上，河风吹起清明的发丝在空中微扬，不觉有些寒冷。肩膀上适时的出现一张薄毯。
“还冷吗？”司晴笑得很温柔，像是一个温和的长辈。
“谢谢，你找我有事？”清明礼貌的接过毛毯。
“这里很美对吧，你喜欢这里吗？”司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缓步走到栏杆边，迎着河风而笑。
“在南城呆了几年，这艘轮船也坐了很多次，这里的风景看过太多遍了。”
“很对遍吗？可我已经看了很多很多年了，那时候的南城还没有这么高楼大厦，黄昏之中，依稀看着那笼在暮色中的城墙，世界仿佛都是安静的。”司晴缓缓而言，吐出的热气，变成淡淡的白雾飘散在空中。
“你不是司晴，你是何人。”清明已经没有任何吃惊了，作为犯罪心理学家，司晴远比任何人懂得法律，不会用这种手段去解决事情。也不会迷恋着南城风景。
“蜉蝣，这是我师父赐予我的法号，于沧海之一粟，寄天地一蜉蝣。”
“你杀了很多人。”蜉蝣说话很轻，让清明不由得安静下来，和她一起看着远方隐约在黄昏中的南城。
“嗯，所以呢。”
“你该为此负责任。”
“你觉得那些人该杀吗？”蜉蝣忽然侧头问道。
“世间的事情自有法律来管，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藏于暗地的人，抓到法律的光芒前。”
“很有道理，可清明只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也不多，可罪恶却是无穷的，我只是用另一种规则去制裁他们而已。”蜉蝣勾起温柔的笑容，对着清明的眼睛说道。
“规则已经定好了，不需要再有人去凌驾于之上。”
“陈旧的规则就是需要有人打破，然后重新制定的。”蜉蝣缓缓靠近清明，手佛过清明的秀发。“当然新制定的规则也要有很长的适应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