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五一十的报告着，一面在纪天睿看不到的角度轻轻皱眉。
这个李然，看上去不是什么正经女人，竟然去天上人间这种地方。
谁不知道，帝都的天上人间，在他们上层圈子里愈发的流行起来，因为里面的黑暗，藏污纳垢。
一个漂亮女人进了那种染缸似的地方，多半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天上人间？”纪天睿轻轻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去那儿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雷差点在底下翻了个白眼，只不过出于对纪少的敬畏，不敢真的这么做。
一个不知自爱的女人而已，纪少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
而纪天睿心里微微有些奇怪，他知道涂然然多半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能力，逃过了一次定位系统的追踪。
可是这次……
她竟然没有破坏所有的定位系统，他是不是可以把这种行为当做，她已经默许了他的追踪，甚至刻意让他跟着她去某个地方？
这样看，她想要把他引到天上人间去？
想到这里，不论是涂然然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扪心自问，他都愿意去一趟。
“只要……你想。”
纪天睿近乎喃喃自语的吐露着难得流露出的一丝迷惑，似乎抓住了那缥缈之中潜藏的真正心意。
“纪总？”雷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开车。”纪天睿在一瞬间恢复了冷淡的表情，就像刚才的情绪没有出现过，“去天上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