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琳感觉脸上好热,心里小鼓乱撞的看着被傅先生升起的车窗,有羽毛暖暖的在心中拂过,而外面是极好的月色。
嫦娥大妈,领着兔子捣你的药去,看什么看!
陈晓琳再次被傅修远带回办公室,把外套还给他。
傅修远接了杯水,一仰脖喝下,然后才接过外套放在红木桌一边,坐在桌子上,蹬着板凳腿,气喘吁吁的看着陈晓琳。
陈晓琳发现傅先生额头上还有点点汗珠,这天儿还能出汗,这是得多着急。
陈晓琳绞着衣襟的一角,站那更不敢动了。
眼前仿佛出现了,古代皇帝微服私访查到犯了重罪的人,正在公堂上审讯的情景。
傅修远就是那个微服私访的皇帝,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怒自威。
而她陈晓琳是犯了重罪的民,手铐脚镣加身,头发蓬乱,等着受死的哀怨表情。
唔唔唔民女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宽恕,只求全尸。
陈晓琳无意中看到红木桌一边,瑟缩的把那穿越来的尚方宝剑主动递到傅修远手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陈晓琳大有赴死之心,低着头,对傅修远磕磕巴巴的请罪:“老师别……别生气,你打……打轻点……别让我鬼哭狼嚎的……快……快回家了……我妈看见我哭还得问我。”
“你想得还挺周到呗?”傅修远放下水杯,惊魂未定的看着陈晓琳。
傅修远叹了口气,揉着眉心。
无力的拿过来大格尺,远远地扔桌子一角上,显得特淡定的说:“呵呵,我现在可下不去手,你回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