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完成任务，甄牛犇没有回到茅草屋而是在两个帮派的地盘来回晃悠，凭借着他多年的社交牛气症也是获得了不少讯息。
他了解到，上次两帮当街约架是因为两边老大喝酒为争一窑姐互相将对方开了瓢。
所以那场也只是风声大雨点小，在史云飞的插手下两帮帮主互相找个台阶便下了。
都是成年人，面子算什么。
史云飞作为松海的县尉管的就他们这些下九流，所以史云飞王霸之气一放，双方也就一拍两散了。
刚开始甄牛犇还想从那窑姐身上继续做文章，不过在了解了大概信息后便放弃了。
都是苦难的女人，姐妹何必为难姐妹。
蹲在怡红楼的门口甄牛犇看着那些莺莺燕燕哈喇子都能拉丝了。
“夜香佬，要不要进来玩玩啊，还可以趁热端走姐姐们的夜香壶，新鲜的。”
这条街也是甄牛犇和老爹收集夜香的区域，所以怡红的姑娘们对这个年轻后生并不陌生，而且甄牛犇新的皮囊长得俊秀白净，也挺招姑娘们喜欢。
窑姐们说起话来都不着调，饶是甄牛犇活了二世听起来也有些面红耳赤。
“切，跟你们玩有什么意思，我要玩当然是和小凤姐玩。就连霄吉帮和陌谷大佬都为了她打起来，做男人自当如此！”
甄牛犇怎么能让几个女人骑在自己头上，立刻反驳了起来。
“好你个小赤佬，我们陪你玩都是看的起你，小凤姐可是你能惦记的？你倒一年的夜香还买不起人家一指甲盖胭脂。”
甄牛犇的话让在场的姑娘都没了面子，小凤是楼里的头牌她们不敢得罪便羞辱起了甄牛犇。
“俗气，谈钱算什么，风花雪月当然是谈的情调，当然讲的是诗情画意。”
“哟呵呵，你除了倒夜香还会吟诗作对啊？”
“你会什么呀？识字不？”
“姐姐送你两句，真夜香，牛鼻熏，犇千里，甄牛犇”
看着甄牛犇鼻孔朝天高谈阔论的样子，众女子哈哈大笑肆意嘲讽，甚至有人还当场做了一场藏头打油诗。
嘿！被女人给鄙视了，甄牛犇可不能忍。
“庸脂俗粉，你们好好听着，这是我给小凤姐做的词。”
“罗带双垂画不成。殢人娇态最轻盈。酥胸斜抱天边月，玉手轻弹水面冰。”
“无限事，许多情。四弦丝竹苦丁宁。饶君拨尽相思调，待听梧桐叶落声。”
甄牛犇抄起作业顺手拈来，一手苏轼的《鹧鸪天·佳人》惊艳全场。那些过往的文人墨客也都纷纷驻足，一一细品起这首词。
“甄牛犇，你这莫不是抄的吧？”
“小燕姐你可别乱说，是不是抄的可是在趣笔阁能查到的。”
听甄牛犇如此自信小燕也不敢再多质疑。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版权是非常看重的，把人家的文章安在自己头上那是要浸猪笼的。正式验证文章是否存在版权的机构。
再说了正经人谁支持盗版啊？支持盗版能叫正经人吗？
“恭喜宿主牛气冲天震慑全场，全场一共十八人认定你很牛气，获得牛气值180点。”
“看宿主如此牛气哄哄，如此优秀，特开放宿主免费体验鉴查术十二时辰。”
比起在场人的震惊，系统的提示音更加让甄牛犇舒爽。原来还可以主动获取牛气值，甄牛犇的小心思立刻又活络了起来。
“你们都在干什么？生意不用做了吗？”
“还有你，小凤姐说了词她要了，这是银子算是她买下了以后不要随便乱讲，再多话，小心割舌头。”
就在甄牛犇还想着怎样才能再蹭点牛气值的时候，一个丫鬟走了出来，她趾高气昂的呵斥众人安静，另外有扔给了甄牛犇一个小绣袋。
他接过小绣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些碎银，掂量了一下应该有十两之多。按照原世界换算也能有个一万的购买力了。
好家伙，这女人是个大户啊。不要白不要，甄牛犇欣然将小绣袋贴身放好。
“系统，帮我打开鉴查术。”
在甄牛犇的操作下他看到的所有人头上都出现一条条简短的信息，不过其中也有大量的问号，应该是跟技能登记有关系。
你这玩意儿得叫鉴查雷达，不该叫鉴查术。
甄牛犇对系统出品的技能非常满意，古人说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甄牛犇开始利用这个外挂寻求对自己有帮助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