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宋老三,别流哈喇子了。”
“哈哈,滚!”
第二天一早,陆无双猛地惊醒,看着自己被木板夹住的双脚才明白并不是一场梦。
“醒啦,吃点东西吧。”王恒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饭盒,里面装着各色点心。
“你,呜呜……”
“你怎么啦?哭什么啊?”
“你这个淫贼,乘人之危,呜呜……”
“我哪里淫贼了,还乘人之危,我好心救你,你还不领情!”
“你,我,你都把我的衣服……呜呜……”
“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脱的你的衣服啊,哈哈……放心,我让这里的姑娘帮你换的,我一眼都没看,你还是黄花大闺女。”王恒这才明白陆无双为什么哭,想到这里他又止不住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傻姑娘,你不会以为让我看一下,你就不是黄花闺女了吧。”
“你——哼!死淫贼。”陆无双虽然不明白王恒的意思,但也猜到自己昨晚并没有被侵犯,也便停止了哭泣。
“好了,陆姑娘,你先吃点早点,今天白天就在这里歇息。我已经嘱咐过老鸨了,不会有人打扰你。”
“你要去哪?”陆无双此刻动也不能动,非常缺乏安全感,不愿王恒离去。
“我昨天不是给你说了嘛,我师父也在这里治病呢,我得把他送回全真教。你放心吧,晚上我就回来。你这脚千万别下地,得恢复一个月才能好。”
嘱咐安排完陆无双,王恒敲开了隔壁的门。
随着七位浓妆艳抹的姑娘走出房门,尹志平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大字型的躺在红色纱帐包裹的大床上。
“师父,还能起来不?我们该回去了。”
“你这孽徒,为师一生的清白都毁在你的手里了。”尹志平空洞的目光终于凝聚出一道光来,笔直的刺向王恒,像是要将王恒刺个对穿一样。
“嗨,师父,您这可就冤枉徒儿了。正所谓不入世又如何出世。佛教也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您现在是不是对小龙女没那么思念了?”
“你,我的清白。”尹志平其实也明白王恒的意思,只不过一向自诩全真教接班人的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自己堕落的如此之快。
“师父,我们道家从来不提倡独身。您不比介怀,以后若有机会,将我们全真教的教义修改一下,鼓励婚育。当年王重阳祖师和古墓派林朝英祖师两人那么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却抱憾终身,实在是封建礼制害人不浅。”
“那是你的事情了,为师现在只想静诵黄庭。”
“好唻,您这是到了圣人模式了,走吧,徒儿带着您回全真教。”
王恒扶着“腰酸背痛”的尹志平回到全真教住所,却迎来一众前来关心昨晚之事的全真教师友。
话说昨晚返回全真教的两位师兄,领着一众全真教弟子,在山下的乡镇周边找了一晚上,也是在王恒和尹志平回来之前才刚回来。
王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却也不能明说自己师徒在妓院里睡了一晚上。只得连声道谢,直说自己师徒两人被一家农户救了,在农户家住了一晚上。
待王恒接待完众位前来询问的师长,又帮着尹志平请了三天病假,便收拾了东西又再次下山去了。
残阳西斜,倦鸟归林,待王恒赶回妓院的时候,已近傍晚了。
“谁?”王恒打开房门,见陆无双手持双刀,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双眼充血,有些狰狞。
“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全真教的事已经没事了,我都和他们说清楚了,你放心吧。”
“我师父来了,她已经在这里转了三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肯定发现我了。”
“你师父来了?李莫愁?”王恒在神雕世界待得久了,很多时间线已经模糊不清了。现在经过陆无双这么一提醒,才想起的确是有这么一段。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不是告诉过你,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嘛。你以为我王半仙的威名是吹出来的嘛。”
“哼,叫王淫贼还差不多!”
“好啦,你放心吧,你师父找不到这里的。即便是她真的找到了,也没关系,有我呢。”
“就会吹牛,死淫贼。”
“你叫我淫贼也就罢了,你说我吹牛可不行,咱们得好好论论。”
王恒一听陆无双说自己吹牛,顿时不乐意了,自己一向是低调低调再低调,从来都是恪守己身,猥琐发育的,怎么会吹牛呢。
“噗呲——”陆无双见王恒不反驳自己是淫贼,却对吹牛这种事和自己辩解,一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好啦,还没吃晚饭吧,我带了猪脚汤,烤鸡腿,红烧猪蹄,都是大补的,以形补形。”
“你,你才是猪啊鸡啊。”
陆无双说完便又后悔了。自己自从被李莫愁抓回去后,一直胆小甚微,不敢表露出自己丝毫的感情波动,却不想在这个小道士面前频频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