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君以丘早就知道了,此时表现做不可思议的模样,苍白着脸:“什么?不可能!”
“所谓的贪污都是诬陷,皇上还未审讯就让我包围了你的东宫,不让你趁机去救你外家。皇上抓住人表面上说在审问,实际已经诛杀了他们了……”
君以丘坐在那里沉默不语,尽管知道的比他说的还详细,但重新听到这悲惨的故事,还是难过不已。
“……二哥,皇上爱那个位置,他舍不得那个位置,即便是他的儿子他也不能接受!他为什么杀大哥,因为他是你的左膀右臂!而他真真的想除掉的是你!当时你贵为太子,多少朝臣看好你,于是他不高兴了,就要把你整垮,如今不一样嘛,接着这个机会要把我整垮!哈哈哈!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君以丘倒了一杯酒给他,自嘲:“他最不缺的就是儿子。”
君以赫一口喝下:“是,还有以辰,不过以辰与我交好,不知他会不会伤害他,还好以辰走了……不然这次必定也会牵连到他……”
两人推杯交盏看似真心实意,实际都心怀叵测,一个想着再把对方利用一番,一个想买苦惹得同情救自己一命。总之两个人都想到一起的,就是君以赫不能这么死掉。
京都的消息很快传到边城,君以悬收到密信看了一遍便烧掉了,淡淡的说:“开始行动。”他好似自言自语的一句,实际已经有黑衣人收到命令悄然离去,无声无息,仿佛从未出现过。
边城的人们生活的很安逸,云出袖坐在簪月楼的二楼,看着来来往往选首饰的姑娘小姐太太好不开心,她家的铺子固然多,但自己开铺子,簪月楼还是第一家,她也有心做好这间铺子。
但又有人看不惯别人的好,这不闹事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