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成功让蒋炎光又勾了唇。
“我感觉你挺喜欢笑的啊，”林尘否决了自己之前的看法，“多笑笑好，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
“有吗？”蒋炎光看着这小鬼用着大人语气说话，真觉得有点好笑了。
点头再点头，林尘自己喝了口牛奶：“你看你都笑三次了。”
林尘喝咖啡了会整夜睡不着加心脏不适，所以点了牛奶。
他今天才刚刚二十，是传说中还能再长点个子的时候。
让他再长三厘米吧，凑个整数180。
“给你的礼物在车上，待会我送你回学校再给你吧。”
“要是咱俩今天没碰巧遇见，你也打算去我学校给我送礼物？”艹，这朋友太真心了吧！感动！
蒋炎光摇头：“打算放门卫那，你明天会拿到。”
“因为法律上规定过了今天零点我才是真20岁？”林尘拜服，天，送个礼物都讲究，“厉害了厉害了。”
不愧是学法律的。
“不是，只是早上在工作。”他们隔着一个区，真特意跑一趟，遇上堵车，也要花一个半小时的。
“真忙啊，和我爸妈一样。”林尘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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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还行，总有那么点休息时间的。”或者换句话说，蒋炎光本人也是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的。
差不多十点半，蒋炎光就主动提出要送林尘回去了。
“不堵车了，估计半小时能到。”市中心离林尘的学校算不得特别远，离蒋炎光的住所也不算特别远，但学校就和蒋炎光住的地方有那么点远了。
“哦，没事，我和宿管阿姨关系好，会给我留门的。”十一点半关门，肯定赶得到。
一上车，林尘其实就看到后座的一个袋子了。
不是零食。
袋子里有个盒子，林尘不想表现得自己很想看，所以没回头，偷偷摸摸凭借自己后视镜观察。
“既然你自己都说了过了零点才是二十岁，那明天再拆开吧。”
“哦，可以啊。”答应的好好的，林尘心里却在想，哼哼哼，我回去就拆了你也不知道啊。
车子开得很稳，林尘今天high了一天，在暖气的作用下，有点昏昏欲睡。
蒋炎光侧过头看了一眼后，把温度又调了调，继续开车。
外边的灯光一会亮，一会暗，树影也时时刻刻都在变换，长的短的。
“小鬼，下车了。”
林尘是被推醒的。
“嗯？到了啊……”林尘打了个哈切。
把东西递给林尘，蒋炎光特意在林尘耳边打了个响指，超响，直接把林尘弄清醒了。
“窝草艹，聋了聋了……”
边揉耳朵边下车。
“今天谢啦，兄弟。”林尘下车后道谢。
蒋炎光算是点头应了下。
林尘没动。
就突然顿了下，反应过来一样：“你刚刚叫我啥？”
“生日快乐，进去吧。”
蒋炎光扭了扭车钥匙。
“哦。”
本来林尘都被忽悠过去了，蒋炎光又加了俩字。
“小鬼。”
！！！
林尘表情里又震惊还有不可思议，以及几分……窝草你咋能叫人小鬼呢？
我是个子不够高还是你嫌弃我喝牛奶？
还笑还笑！
笑容明明浅，但月色下，居然看起来舒心的不得了。
那人弯着唇说：“进去吧。”
“我进去就拆礼物！”林尘深呼吸一口气，偏不听你的明天拆。
“哦，拆吧。”对方很是平静，一点都没被他影响，“小鬼。”
啊，反而气到自己。
——
【小剧场：
林尘：我们第一次见面，是我二十岁，在春天。
蒋炎光：嗯，二十岁的春天。
林尘：……好像哪里不对劲？】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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