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路时,改换了马车,速度略缓,颠簸也弱了,两人在马车中谈天说地,偶尔手谈几局,几日之后,已经无话不谈,宛如挚交好友。
很快就到了衡山郡,原本近一个月的路,只用了几天。
端王爷早有准备,提前就向大理寺请了手令,派了亲兵,以大理寺的名义去问了问,大守府仍是说没有孕妇失踪的案子。一行人又去了离山郡,才进了离山山脉,西陵离朱怀里的符便感应到阴气,燃了起来。
端王爷精神一振,可是再去太守府问了,仍是没有查到相关的案子。入了夜,西陵离朱设阵搜索,却发现此处的阴气比别处更为浓郁。
西陵离朱道:“我觉得应该就在这附近,可如果就在这儿,那太守为何要隐瞒?”
端王爷道:“都已经问到他头上了,太守只要不傻,就不会知情不报。只怕是那些人掳人太有技巧,掳的都是些不会报官的,例如什么人的外室之类。”
西陵离朱眼神微闪,然后道:“你若信我,我们就暗查几日。”
于是众亲兵散入民间查了一日,却是无果,第三天恰好是十五,到处都是大姑娘小媳妇儿上香的,十分热闹。端王爷老远瞧着,摸了摸下巴:“鸾栖啊,你觉得美男计这个主意怎么样?”
西陵离朱:“……”
若不是彼此是宿仇,他倒真有些佩服端王爷了,行事着实潇洒的很。
可不管如何,身为风流自赏的“凤雏”,他绝不会拒绝这个建议,甚至要兴奋的叩掌:“好主意。”
于是两人各自打理了一番,然后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