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的眼神都不由自主的落到了他身上。
那通政司使姓陈,年近四十,面白无须,已经窘出了一脸汗,可是云未晞还没说话,他又不能跳出来说一句“我没有”!徒然显得心虚!
然后云未晞问:“大人贵姓?”
那通政司使道:“姓陈。”
赵和一直站在一旁,忍不住道:“云氏,可是有问题?”
“哦,不是的。”云未晞在医术上十分认真,根本没在意围观群众的情绪:“只是大人有痛风的先兆,已经比较严重了……须知湿热浊毒,根于脾胃,留滞经脉,壅闭经络,流注关节,若正虚邪恋,湿毒不去,循经窜络,附于骨节,便会形成痰核,坚硬如石……痛风一旦病成,就不容易治愈,十分受罪,还需尽快用药才是。”
官员们:“……”
通政司使:“……”
他抹去了头上的冷汗,一脸无语的站起来,抽着嘴角:“谢了。”本官不是痛风痛死的,是叫你吓死的好么!
此人几日之后得了严重的痛风致仕,倒是给云未晞的神医之名,提供了最强有力的佐证。当然,这是后话了。
云未晞继续把脉,等把到了光禄寺卿时,又是一顿。
这下几个官员倒是淡定了些,都十分安静的等着,然后云未晞细细的把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翻了翻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唇色。
这才坐了回来,道:“他中了毒。”
官员们齐齐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