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身影,他忽然觉得恍若隔世。
而记忆深处的回忆,也是逐渐清晰。
“你在等什么?”
“阿木。”
“阿木是什么?”
“阿木是会烤鱼的大木头。”
……
“你在看什么?”
“兵书。”
“兵书有什么好看的?”
“和阿木一样的好看。”
……
她从来三句不离那个“阿木”。
她身为女儿家,却比男儿家更要通读兵书。
她还说,富贵荣华,她不想要,她只希望能够在这天地间,做到顺心意。
一字一句,一颦一笑,他本以为他都已经忘了个彻底,但却在再度见到她的那一刻,沉寂已久的心忽然再次跳动。
他方才知,原来当年她谈天说地,说得无心,反而是他将那每一字每一句都给记得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