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喻少柯,回答了这一个答案。
他用他的一身轻衣薄甲,孤身站上城墙,回答了这一个答案。
秦战忽然觉得眼睑微有些酸涩。
那一刻,他竟生出了直接拿起自己的武器冲出去直接和那位大回的王爷单枪匹马的作战的念头。
然而终究是荒唐。
微微抿唇之后,秦战方才别开了脸,抬起了头片刻之后,之后才恢复如常的观察战局。
当喻少柯这么一身轻衣薄甲的站上城墙上时,城墙下,花胡彻的眉头便是皱了起来。
“应当有诈。”花胡彻抬头看着鹤城的城墙,眼里带着探索,同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凌恪,道:“谨慎行事。”
对于身为凌乐长兄的凌恪,花胡彻总是不自觉的照顾。
只是幽朝此举,叫他觉得有些古怪。
他曾经也和伐谌交手过,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伐谌摆出空城计,而这空城计是真是假也是极难以辨认。
毕竟军法一贯瞬息万变,假作真时真亦假,所以,这一式一展开,却是叫他有些看不透了。
而这时,森宇也下了马,抬头开始研究着幽朝摆出的这一阵。
一路走来,凌恪几乎是每五个时辰,便来和他强调一句话,那就是:不能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