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云收雨歇,已然是深夜。
将小姑娘抱起,大将军走到浴室内,给她冲洗身子。
小姑娘正睡着,原本白皙细腻身子上,如今却是布满了吻痕。
颈脖,蝴蝶骨,肩头……
伐谌抱着哥舒千笑,给她拢上了一件白衣,轻叹。
千笑、千笑、奈若何?
千笑,我该拿你怎么办?
抱着小姑娘,起身,回屋。
将哥舒千笑放好在榻上,大将军则是去书房内取来了一本兵书,半躺在榻上,一腿曲起,一腿放平,拿着兵书,但却许久没有翻开一页。
七年。
他离开了整整七年。
她的长相一向是极为出色的,若说这七年里没有任何的男子悦她,拿便是天方夜谭了。
整整七年里,他错过了她多少,他不知道。
她的心里是否还有着他的位置,他不知道。
伐谌,原来你活了二十三年,也会怕?
冷笑,他将手中的兵书摔在了手边的桌面上。
是夜无话。
大回,烁城,却是灯火明亮,堪称是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大殿上。
花秋下一身帝袍,含笑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樽,道:“今孤有旨酒,愿燕乐嘉宾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