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姚爷想着君爷难得会到去打听一个女人，扒拉住君爷的肩膀问。</p>
君爷才不屑他这个口气，说：“我打听的女人，肯定比你无时无刻打听的女人好。”</p>
“喂，话不能乱说！”姚爷着急，他老婆在一个单位工作的，被老婆听了这话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好好好，我投降。我知道你打听女人，和你当初打听我老婆一样。你这个没血的男人，打听到女人，不过是想人家帮你干活，从不会想到怜香惜玉的。”</p>
这话宾果。</p>
君爷对女人的兴趣，当然是仅于工作上对他有用。</p>
“你去帮我查查吧。我怕晚了一步，说不定被人抢了。”君爷势在必得说。</p>
姚爷听他这样说，不敢怠慢，所谓求贤若渴，指的就是他们这些需要用工的人。</p>
在姚爷忙着打电话拜托人询问杜玉心的情况时，君爷拿起了车钥匙和大衣，准备回酒店会场。姚爷回头见他的身影已经快步朝门口走去，不由撕开嗓子喊：“喂，你没有告诉我是哪个杜玉心，天下叫着杜玉心的，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p>
君爷在门口站住，回头，丢给他一个眼神：我让你去查的人，有可能那么简单吗？</p>
姚爷彻底是想被他打败了。</p>
“告诉你一句，她是年纪不够但是破例提拔的高级营养师。”君爷丢完这句话，直接转身走人了。</p>
姚爷先是愣了下，想他这样激动干嘛，低头重新拨打电话准备再让人去问问时，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不是吧——”</p>
“姚科。”赵文生敲了敲房门，走进来时发现姚爷在发呆，好奇地问，“陆队走了吗？”</p>
“文生，你记不记得上回，你媳妇和蔓蔓他们在聊天时，说起一个人。”姚爷转过头对着赵文生说。</p>
赵文生当然没有姚爷那样八卦，连女人们平常三姑六婆的聊天记录都会记忆在案。不过是因为知道媳妇有参与其中，说不定平常听媳妇唠叨多的话，会有印象，因此问：“姚科说的是谁？”</p>
“你媳妇是不是和你说过，哪家的女孩子很厉害，年纪轻轻，考取了高级营养师的执照。”</p>
姚爷此话一出，赵文生是想起来了，自己家里的蒋梅曾经因为这条新闻，在他耳边上唠叨了三天，他却是听着没有任何感觉。不就是个营养师吗？</p>
国内的营养师水平他知道，大都是混出来的，混个文凭，没有什么好资历，工作前景也不明朗。</p>
“是的话怎么了？”赵文生反问姚爷，“姚科你想找高级营养师的话，直接找营养师协会推荐，或者是，像上次我们需要的时候，请了国外的营养师过来指导几节课。”</p>
他们单位里是需要营养师，但是，对外招聘进来的，没有一个能符合他们苛刻的条件。按照君爷的想法，到后来，他们只能是准备把新人送到了国外去培养。可是，培养出来的人才，哪怕签订了协定，也不一定愿意回国。因为，营养师的薪水在国内比在国外低一大截。工作的环境，和国外比都不能比。国外已经有这种相关的严谨的学术氛围，可是国内没有，国内仅留于形式上的东西太多。</p>
如果真正好一点的营养师，也很快被提拔起来，成为大领导，反正，留不到他们单位里。</p>
赵文生所提的这些顾虑，姚爷听着都明白。姚爷其实在这方面，早就和赵文生想的一样，一个专业氛围要真正培养起来，没有那样容易的。营养师在国内只能算是起步阶段，有时候人才有，市场没有，同样很令人头痛。因为市场没有，直接逼到人才严重流失，本土缺失人才严重。</p>
只能等，耐心等到这块市场的蛋糕，被许多人共同认识到其重要性。但是，要等多少年，这点完全不知道。毕竟，国内能请得起营养师的人，但是，又不愿意在这方面花钱的人，太多了。病人都更喜欢吃药，不会想到把钱花在这看起来没有必要的方面上。不就是饮食清单吗？</p>
国人的传统观念，不能一下子扭转过来的。只能等了。</p>
“陆队可能意思是，现在有机会，能抓到一个算一个。反正，都是要尝试的，对不对？”姚爷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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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赵文生对他这句话不能否决，疑问，“可是，你说的那个，阿梅说的那个，我算了下，年纪不对。可能阿梅她们夸张说的。你知道她们女人说话，都喜欢夸张一点。”</p>
“今天陆队说遇到一个人，情况和阿梅说的应该是一样的。不然，你打个电话给阿梅帮忙问问，是不是叫做杜玉心？”</p>
赵文生没有拒绝姚爷的提议，立即拨了电话给老婆。</p>
阿梅手头忙得像陀螺一样，突然接到老公电话问一个完全不搭边的问题，一时反而记不起自己说过的话，道：“你说谁？你知不知道她叫做什么？我回忆一下。”</p>
“姚科说她叫做杜玉心，怎样，你有印象吗？”</p>
“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