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脸色都是苍白异常,神秘人这话不管真假,他们散修出身,如何分辨出来?
这时候冲过来的数百散修,已经按捺不住,尝试各种手段,攻击四象阵,各种法器、法术之类的不说了,还有搬起几千斤的石头砸的,无一例外,都是徒劳,四象阵丝毫无损,从黑色半透明的光幕中,还能看到脸色已经恢复差不多的高勃,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围在神秘人身边的筑基期散修们都有点慌,为数众多的炼气期散修,赵家可能不会管,可挑头的这几个筑基期散修怕是已经都被高勃他们注意到了,这下真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了,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其中一个嘴里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问神秘人,碎碎的道: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所有的筑基期散修,都把目光投到了神秘人的身上。
看着下面乱哄哄的一锅粥一样的散修,神秘人嘴里幽幽的蹦出两个字来:
“血祭。”
“血祭?”
在场八名筑基期散修听到这两个字都是浑身一哆嗦,其中两个更是毫不犹豫的就要退走,不过这时候已经晚了,神秘人说出“血祭”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防着他们了,一股粗壮的黑烟从斗篷中飞了出来,半空中化成七股,将七名筑基期散修捆了起来。
七名?怎么会是七名?
就听到一声叹息声,道:
“少主,若是一切都顺利的话,本不用走到这一步的。”
说话的,正是一开始附和神秘人的那名年龄略长的筑基中期散修。
神秘人冷哼了一声,道:
“这帮散修,本来就是些乌合之众,最后成事,还得靠我们自己。”
那七人被黑烟捆住了,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却是徒劳,不过三息,就一个个的人事不省,被黑烟拖拽到了神秘人身前。
这时候,下面那数百名炼气期散修,看到上面形势陡变,不少身处边缘,机灵一些的,已经悄悄后撤,到了安全距离上,飞速离开了此处,不过大多数的还在那儿对四象阵做着徒劳的攻击,幻想着攻入秘境,搜刮资源的美梦。
“少主,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血祭之法了吗?”
他虽然是家族旁支出身,不过一直混迹在散修之中,在场不少散修跟他也算有些关系,实在是不忍他们被残忍血祭。
所谓血祭,实在是一门邪恶之极的法门,将修士杀掉之后,借助法阵之力,用特殊的手法,将被血祭的修士所有的法力、肉身、神魂全部献祭,换来一瞬间的爆发,往往能发出异乎寻常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