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x！
董事长八号：是吗？叶拓想竞标？那这项目给不给你再考虑一下的哈董事长四号。
董事长四号：！！！
董事长四号：你个老不要脸的！把我的毛尖茶王还给我！
两个中老年人马上就要在群里掐起来，林清音熟练静音。
她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重新坐回沙发。
林清音翻看了下聊天记录，发现两个人还在吵。
她忽然就想起了章泽夏。
林清音给章泽夏助理发了条微信：“拍一张老章现在的照片给我。”
助理很快就发过来一张照片。
那边也是晚上，章泽夏在一个滑雪场，和一群小孩在灯光下堆雪人。
林清音：别让老章回国，不想看见他。
章泽夏助理：好的。
零零肆摸了摸下巴：“你不对劲哦，章泽夏是一个好父亲，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林清音在一个小群里发消息，没有回应零零肆的话。
小群只有三个人，这是云天的初创团队。
由于剩下的两个人都在国外，所以云天主要是由林清音掌权，但是和yc合作这种大事，还是要给他们说一声。
零零肆看到了小群里的聊天内容：“你在把亲近的人往外推。”
他的声音带着笃定。
这个世界的病毒在每一场灯光迷离的宴会中，脸上都扬着轻浅温暖的笑容，而病毒所在的圈子里没人讨厌她。
但是实际上，她表现的有多么容易让人接近，内心的围墙便多么高耸。
一切都是假象罢了。
林清音在小群里聊完，喝了口水：“这和你有关系吗？”
“没关系的嗷。”零零肆确实不关心原因。
这样的病毒才是正常的病毒嘛，每次参加宴会都要脸上挂着笑的，才不正常。
林清音将茶杯放下，杯底与桌面碰撞出轻轻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