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再次嗯了一声，只不过这次是疑问的语气。p
“有人说他今天板了一整天的脸，时不时还动气，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你知道他发生什么了吗？”后半句她有些急切地问。p
当然知道，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p
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惊讶地问她：“有吗？”p
“当然有。”她笃定地说。p
“我刚才跟他碰面，没看出什么异常，觉得会长跟平日没什么两样，你们会不会看错了？”我假装思索几秒，摇了摇头，否认李然说的话。p
“诶？怎么会？我也是亲眼所见，才敢肯定地跟你说。”李然满脸不置信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无所察觉很是惊讶。p
“那不好意思，恕我无能相告。我还真没发现，不如你找其他人问去。”我委婉拒绝与她讨论这个话题。p
“可是你在他身边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而且我”她还要再说下去，却被我打断话语，我笑着对她歉然，“李然，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时间跟你聊下去，会长还在等咖啡呢！要是晚了，我得挨骂了。”我晃了晃手里依旧空荡荡的杯子，提醒李然。p
“真不好意思，那你忙吧！”她虽嘴里道着歉，可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甚至懊恼都没有。她说完话，傲然地踩着高跟鞋离开，嘴里还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把自己当作会长助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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