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镖闻声走进来,前头就是把我打晕扛进来的黑衣大哥,说实在的话,身体还是有点反应的,在微妙的颤抖着,然而我的表面还要装作淡定地看他说:“我们的账刚好可以来算算了。”我昂首挺胸,故弄玄虚地咳了几声,继续说道:“就你们这种行为,说多了我都替你们害臊,同个主子养出来的dog就是一个德行,横得狠,不是动用暴力,就是嘴上不留德,只会乱吠乱咬。”
豁出去了,这样的比喻手法,我想肯定会惹他们生气,到时不知他们这群人会怎么虐待我,但我就是要让他们生气来解恨,毕竟打起来的话,力量如此悬殊,不用说也知道谁会赢。要是任他们欺负,会显得自己有多没用,因此只能动口不动手了,也体现自己很君子,哈哈!
我明显地看到其他人脸上迅速地变换着颜色,就唯独女侍者的领头与那黑衣人大哥一脸淡定,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要不是他们的胸膛有稍微起伏的呼吸特征,我恐怕要以为这是两尊浮雕了。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他们能做到这个位置,实力确实不可小觑。毕竟我用世界上所有人最讨厌的辱骂性字眼去形容他们,他们居然可以视若无睹,以傲然的姿态站在顶峰雄赳赳,气昂昂。真是败给他们了。
“行,你们说,想要怎样?或者,大哥,大姐,你们饶了我吧!放我走行吗?”我决定改变作战手法,努力挤红眼眶,抽噎几下继续说道:“我虽不是给你们发薪资的人,但我上老师,下有同学,我只是个学生党而已,对你们少爷的危害性几乎是零,噢,不,是无穷负啊!你们何苦为难我呢?”说完,两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不一般的渴望。
“希梨小姐,你的言辞说得对,也感人。然而有啥用?毕竟对我们号令,唤我们办事的是给我们发薪资的少爷,你上有老师,下有同学,你是个对少爷危害性无穷负的学生党这没错,但我们还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小孩,我们是个少爷随时可以让卷铺盖走的打工仔,永远没有发言权,只有行动权,你比我们高一级,所以有话就跟少爷去好好沟通吧!请~”女侍者的领头皮笑肉不笑地阴冷着说,让这本来没杀伤力的几句话一说出口令我听得寒毛起竖。
看来这顿饭我要是不去的话,恐怕他们会以千万种我难以想象的手段来让我妥协,毕竟现在这几双眼睛齐刷刷、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就已经在我幼小的心灵里造成可怕的创伤了。对此,我只能举起双手投降,无奈地说:“好,我会跟你们家少爷好好沟通的。我一个人走,你们带路,我可不想让你们像对待犯人一样围着我,监视我。”
“好,希梨小姐,请”黑衣人大哥终于脸色有所缓和,语气略微轻松地说。见他稍微发生的变化,我想如果自己跟他们继续僵持下去,他们肯定会被我逼疯的。算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可恶少爷的错,没事干嘛来搞个秘密晚餐,害我整个人的神经紧张兮兮,以为自己犯什么错,才会受到如此非对待。哼,我就去会会你,看你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