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等待中,我们三个中就诺雨最有冲劲,她甚至让人有种要冲破层层人群,直接进入里面面试的感觉。诺雨捉着我的手,无法抑制在心里的激动使她不停地摇摆我的胳膊,有时还指指点点,比如,“希梨,渃澜,你们看看,那是阙阳学长,帅不帅?他可是学生会副主席。”
“缺氧?这个名字起得好啊!难怪脸色红润,原来是憋出来的。”渃澜抬眼瞄了一下,淡定地给出这么一个结论,直接把诺雨心中那把热情的火无情浇灭。
“噗!”听到渃澜的话,我实在没法顾忌诺雨的少女情怀,当场笑喷。
又比如,“那个女生干嘛穿得花枝招展?又不是去援交,还老是一副狐媚相对阙阳学长笑,真不爽。”诺雨看着不远处一个穿着漂亮的女生,鄙视地说道。
这是个人的自由吧!虽然我也很不爽,但是社会主义国家是民主的。诺雨也不用这么鄙视呀!我等待渃澜的回应,看她是否又语出惊人。
只见渃澜顺着我们的视线望去,撇了撇嘴,认同道:“这跟援交有差别吗?都是赔笑脸的。没办法,人家有的是手段,高我们一筹。”
好吧!我承认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渃澜那不变的冷酷脸,再加上那张无人能及的毒嘴,足以让我当场石化。不过我挺好奇渃澜为什么也来插一脚?我呢,是被逼无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而诺雨则是因为这里是个一箩筐条件优越的学生聚集地,而她自认为自己本身就是属于其中一员,不来的话就是羞辱自己。然而渃澜,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自己参加学生会的理由,这实在让我挺好奇的。
于是在好奇心推驶下,我揪着渃澜的衣角,傻笑着问:“渃澜啊!你为什么要来参加学生会呢?你不是对这种群体活动最不屑的嘛?说什么团体工作就是一群人挤在一个小空间,不仅缺氧,各个部门也暗中较劲,斗个你死我活,太浪费你的精力了。还说大学的社团,特别是学生会,就算让你做最不愿意做的事——变成秃头,你也绝不踏入这个坟墓。怎么就变卦了?”对于看重美丽的渃澜来说,变成秃头是最可怕的事,这会影响她整体的美观。现在看来,还有比美丽更加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