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站在身后不远处同样要搭乘电梯的盛夏和陈洛,电梯一打开,就径自的踏了进去,按了关闭键。
一直到电梯升到二楼,陈洛才从陆光年的那句话里回过神来,他将盛夏恭恭敬敬的送到楼上的套房里,才转身下了楼。
他一边开车往商场走,一边在心底犯起了嘀咕,陆先生的要求,也太抽象了吧?什么叫做贤妻良母型的礼服?什么衣服就不正经的穿了跟没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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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礼服坏了,穿着也不舒服,进了房间,盛夏就脱下来,换了套房里备的睡袍。
将近一百平的套房里,只有她一人,电视没开,显得格外寂静,都隐隐的可以听见窗外夜风刮过的声音。
盛夏不知道陈洛何时能回来,为了打发时间,她先盯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拿着手机浏览起了微博。
看了没多长时间,盛夏突然有点想上厕所,她放下手机,进了洗手间,脱掉内衣的时候,发现上面染了一小片红,她的眉心猛地就皱了起来。
她月事的周期一向都很准,应该是后天来的,怎么这次提前了两天?难不成是前两天淋雨着了凉的缘故?
酒店有备卫生巾,盛夏拿了一片,垫上,有点担忧的捂着肚子,走出了洗手间。
她一向都有痛经的毛病,每个月必会经历一次,疼得厉害时,还会脸色发白、想要呕吐,好些年了她都是这样,看过很多医生,却怎么也改不了这样的毛病,所以每个月她基本上都是靠着止疼片挨过来的。
她的包里,本是常年都会备一盒止疼片,以便不时之需。
可是今天,她陪陆光年参加晚宴,拿的是一个手包,空间小,加上经期时间又没到,所以就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