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色异常的苍白,眉心紧紧的蹙着,满脸的疲惫,然而即便是这样病态的模样,她却依旧美得惊人。
陆光年就这么一直的看着她,生怕她有什么不舒服的而自己不知道,眼睛一秒钟都没舍得挪开过。
并且每过十分钟,陆光年就就是惯性的去摸一模盛夏的额头,发现,原本用冷毛巾退下去的温度,又高了起来,陆光年连忙拿着冷毛巾给盛夏擦了擦额头降温,可是这一次却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甚至她的温度越升越高,到了最后,昏睡中的她,因为过于难受,都发出了低喃声。
想必是冷毛巾只是起到了短暂的降温,要想彻底消除病根,还是要靠药物。
现在还是清晨,怕是医生都没起床,陆光年真的怕盛夏这么烧下去,烧出来点问题,可是昏迷不醒的女子又不能吃药……
陆光年盯着盛夏看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站起身,从床头柜上拿了药,先塞进盛夏的嘴里,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缓缓地低下头,冲着盛夏的唇凑了过去。
伴随着陆光年低头的举止,女子的脸离他越来越近,他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笨女人的稍显得急促的呼吸,陆光年的身体有点僵硬,这是第三次这么近距离的和她接触。
闭上了眼睛,陆光年贴上了盛夏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