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年则是坐在后排右座,一声不吭的望着窗外,他俊美非凡的脸庞上,一丁点的表情都没有,情绪也是如同一滩死水般的沉静。
回来三个月,他如愿以偿的见到了她,却,不敢靠近她。
他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陆光年从来不相信命运,因为他的命一直以为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除却父亲的心脏病,别的他都可以掌控。
但是,今晚在包厢看到盛夏隐隐忍住的眼泪,他忽地有一种无力感。
平时即使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他都不会觉得,但是这次他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位置钝痛了一下。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想哭又要忍住在自己面前不哭。
十三年前,陆光年每周末最兴奋的事情就是期待着盛叔叔带着小盛夏来陆家玩儿,那时候的盛夏如同像个瓷娃娃。
白白胖胖乎乎的。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陆光年,陆光年再怎么冰冷也会被她融化。
第一次见盛夏的时候,他八岁,是在一个暑假的午后,陆光年正在院子里看漫画,看的正专心出,脚下突然被一个东西拽了拽。
陆光年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力的甩了甩脚。
紧着着,他便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