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这一句话堵得胸口发闷,她真希望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以为,那天晚上,她和他肯定是做了那事儿,她以为他还会念及一点情分,结果,他连碰都不愿意碰自己。
这种屈辱比杀了自己还可怕。
陆光年抬起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更放大的收入眼底,并盯着她慌乱的眼睛,声调如同坚冰一样,字字刻薄的缓缓而出:“盛夏,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们盛家对我而言,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了吗?”
盛夏被他强迫的对视着。
因为愤怒,陆光年的气息略显得有些不稳,他紧紧盯着盛夏,像是还要说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然后就缓缓松开了她的下巴,人往后退了一步。
房间再次安静的有些诡异。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却只敢紧紧的闭着眼睛,生怕一不小心落下了眼泪,惹的陆光年生气,从小,陆光年就不喜欢爱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最终,盛夏看着陆光年离开了。
她才跑到包厢里的洗手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因为她等下要回家,她怕被父亲看到自己的疲态。
盛夏回家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被爸爸看出破绽,她特地又照了照镜子,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走进了屋。
进门看到爸爸在做饭。
陆辉叔叔被陆光年打压之后,爸爸这把年纪了也是找不到正经公司做司机的,只能拉一点私活,也就是俗称的“开黑车”。
看到盛夏回来,盛开明笑的很开心,“夏夏,今天爸爸收工早,特地回来给你做饭。”